所以越少動用自己的勢力越好。
「你們兩個吵什麼呢?」阮子矜聽著兩人的話,涼涼的插了一句嘴。對於夏侯焱,阮子矜之前和他相處過,覺得他這個人還是個比較講理的人,似乎不會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
而蘇桐,沒有怎麼相處過,僅僅是見過幾面,說過幾句話罷了。現在這兩個人無緣無故的吵了起來,她還真是想不明白。夏侯焱盯了蘇桐一路,阮子矜自然也是注意到了,但是又覺得夏侯焱應當不是那種下流的人,一下子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兩人聽到阮子矜的話互瞪了一眼,隨即轉開了頭。
阮子矜看著兩個人,突然慢慢的落後,行在了夏侯焱的旁邊,一臉姦情的看著夏侯焱道:「你不會看上人家了吧?」
「胡扯!」夏侯焱當即狠狠地瞪了阮子矜一眼。他的品味還沒有低到這個地步,想自己身邊什麼樣的女人沒有,隨便拉一個都比她強百倍。
「那你盯著人家看了一路幹嘛?」阮子矜依舊不依不饒的問道。
「你看錯了。」夏侯焱不想多說,冷冷的吐出幾個字後便不再理會阮子矜了。
阮子矜見夏侯焱不再說話了,識趣的回到了前面的位置。心中不甘的想到,有什麼了不起的,不說拉倒,我還不稀罕聽呢。
剛才外面的動靜,柳樂山和熙兒自然也是聽到了的,但是沒有開口說一句話。熙兒只是看了看簡凝,發現簡凝還睡著,便也安心了。
其實簡凝在他們剛開始吵得時候便醒了。馬車雖然布置得很舒服,但是畢竟沒有在床上睡得安穩,稍微一點動靜,簡凝便醒了。只是她雖然醒了卻仍舊閉著眼睛,沒有要起來的意思。心中卻是在想封陽為什麼會一直盯著蘇桐看。
她記得這兩個人似乎沒有什麼矛盾,平時接觸的也不多啊?而且這段時間和封陽的相處,簡凝也知道封陽不是一個無恥下流之徒,更不是一個無事生非的人,怎麼這一次卻做出一直盯著人家看的失禮行為?
想著想著,簡凝終究還是又睡了過去,她發現其實睡覺是一個很好的解決坐馬車不舒服的方法。但她不知道的是,這一次之所以比之前舒服了很多,完全是因為柳樂山將車行的極慢的緣故。不然即便是她想睡,估計也睡不著。
一路上夏侯焱和蘇桐沒有再說一句話。一直到午時過半,他們還沒有看到有人家的樣子,便將馬車駛到了一條小溪邊,準備在這裡休息一下,用點乾糧。
熙兒叫醒了簡凝,扶著簡凝下車去小溪邊洗了把臉。
柳樂山便將先前準備好的乾糧拿出來了一點,剛想分給大家,就聽到阮子矜抱怨的聲音:「乾糧雖好吃,可哪裡有剛烤的魚好吃啊!」
「呃?」柳樂山看著阮子矜那一臉不想吃乾糧的樣子,一下子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封陽,你看前面那條小溪,裡面一定有魚,我們去抓兩條,烤了吃,一定比這乾糧好吃多了。」阮子矜直接走到封陽的面前,一把拿過他手中的一個餅,指著前面的那條小溪,滿眼希冀的說道。
簡凝洗完臉,剛好聽到阮子矜的話,頓時覺得好笑。看向一邊的柳樂山問道:「師兄,還有多久能到東川鎮了?」
「按照上午的速度,再有一個半時辰便到了。」柳樂山聽到簡凝問,便如實的回答道。
「那我們便在這裡多休息一會兒吧!」簡凝笑著對阮子矜說,「阿綠若是想要吃烤魚便自己去抓魚,找柴火。」
「哈哈,就知道小姐最好了。我這就去抓兩條肥肥的魚來。」阮子矜說完便直接拉著封陽走了。
由於這裡還有蘇桐,走之前簡凝便已經跟阮子矜說過,一路上不能再叫她凝兒了,要叫小姐。她也不叫她子衿,叫阿綠了。
封陽有點心不甘情不願的被阮子矜拉著向河邊走去。雖然上一次吃過簡凝做的烤魚之後,一直念念不忘,但是他現在一點也不想離簡凝太遠,免得被某些小人使了什麼花招。
「就我們兩個夠抓幾條魚啊!」夏侯焱震開了阮子矜拉著他手臂的手,意有所指的說道。
阮子矜也不傻,頓時跑回原來的地方,拉過蘇桐的手,笑著說道:「你也一起來吧,我們一人抓幾條,就足夠大家吃了。」
蘇桐本想掙脫,但是後來一想還是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