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怎麼那麼快就到了?
總不能她正巧在國都吧?
地府收編了送葬人在龍國東區的勢力範圍,洛舒作為自己指定的負責人剛從鷹國回來不久,怎麼著都得去收編一下不是?
那麼大一塊地盤,不可能打下來就放著不管。
秦遮很是狐疑。
再看酒店前廳洛舒面紅耳赤,似乎跟女服務員吵出了真火,秦遮不由地想轉頭走人。
洛舒是來找他的,不會有錯。
與服務員發生爭執,多半是為了找他。
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丫一七階為了這點破事跟一個女服務員吵那麼凶,真心丟人!
七階,放在哪裡不是大佬級別?
跟人吵架,要不要「清新脫俗」?
最讓秦遮的無語的是,正與洛舒「對線」的女服務員僅是一個四階。
哭笑不得著扶住額頭,秦遮隔著酒店正門鎖定洛舒的氣息。
丟人歸丟人,洛舒畢竟是「響應」他的召集而來,他不能放著不管。
洛舒察覺自身被鎖定,飛速扭頭。
抬眼見到秦遮掩面站在酒店門外,她眼睛一亮,丟下與自己爭執的女服務員快步走出來。
秦遮見她出來,裝作是路人走開,到了櫃檯看不到的位置止步駐足。
洛舒不傻。
走出酒店見到秦遮如此做派,她臉上一紅轉頭往酒店裡面看了一眼,咳嗽一聲解釋說道。
「我收到你的傳訊第一時間便趕過來了,因為感知不到你的氣息,我想查查你具體在哪個房間,沒想到酒店不讓,然後……」
「然後你就跟人吵起來了?」
秦遮滿頭黑線。
洛舒沉默,一副做了事的模樣低下頭。
秦遮見此嘴角抽了抽,不知該說她什麼。
關鍵,洛舒還真就不同尋常。
秦遮曾窺視洛舒的記憶,一杯奶茶沒放珍珠她都能死死惦記著,她有什麼干不出來?
重重地吐了口惡氣,秦遮道。
「算了,不說這些,我們找個說話的地方。」
話剛說完,洛舒抬頭道。
「那我們去月媚會所罷,我有在那邊開房,包間還沒來得及退掉。」
「……」
秦遮無言。
月媚會所?
這不是自己之前堵上她的地方嗎?
所以……丫之所以能那麼快來豪盛找尋自己,是因為在月媚會所消遣?
揉了揉隱隱作痛的眉心,秦遮問道。
「你……什麼時候從鷹國回來的?」
「昨天。」
洛舒回應,道。
「秦王殿下強得離譜,三招就解決了寇熙然,我甚至沒有出手的機會。如果不是因為當街殺人引來了國那邊執法隊的追捕有點麻煩,我們當天就能回來。」
「……」
秦遮再次無言。
先前聽秦業生說在鷹國脫身廢了不少時間,他沒想太多,只當是發生了意外。
此刻洛舒卻是道破了真相……
當街殺人,放在哪裡不是犯法的事?
且秦業生用了三招,非是一擊斃命。
在此過程中寇熙然必然曾有抵抗,兩個七階巔峰過招得在街頭造成多大損壞?
他倆能順利脫身,簡直稱得上是奇蹟!
這秦業生,真就那麼張狂唄?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