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架打的可是夠冤枉的。
大皇子沉默了一瞬,然後問:「太子那邊也沒跟你提起?」
「…三哥什麼要跟我說這個??」葉朔更加不解:「我才多大?」
這不都是十五歲之後皇子上朝之後才會考慮的事兒嗎?這些人都這麼著急的嗎?
然而以大皇子對太子的了解,若他有心將九皇弟培養成自己的左膀右臂,別說是他才十一歲了,怕不是兩人在成同的時候該跟他講的,就已經跟他講了。
太子從未提起,就只能說明一件事,太子不打算將小九吸納進來,亦或者說…太子一早就將這個弟弟排除在爭鬥之外了。
確實,以他這個『性』子,確實不太適合那些權之爭。
太子既然有這個心,加上大皇子也不想再多個人跟自己競爭,皇家本就親情淡漠,能少一個對手就少一個對手,也算是一件好事,大皇子思忖片刻,便也隨手把葉朔的名字從名單頭劃掉了。
某種程度上,這應該就是大皇子與太子兩個對手之間的默契。
隨後不論葉朔怎麼問,大皇子也都不肯繼續說了,實在是被問的煩了,大皇子就開始跟他打哈哈了。
葉朔這麼好的耐『性』,也被他話說到一半而生出了些許的火氣。
「要說你就說完,說一半算是怎麼回事?」尤其是這種明顯就有隱情的事情,葉朔就更想弄明白了。
然而大皇子說不說就是不說。
若是九皇弟能一直保持這,也不失一件好事。
「咳,秋吾宮到了。」
就在葉朔抬頭的功夫,大皇子清了清嗓子,然後從背後把他提起來,把他丟到秋吾宮的就頭也不回的了。
留葉朔在原地跳腳,聽著背後傳來的陣陣呼喊,大皇子的心情莫名就好了許多。
「…什麼人吶這是。」葉朔咬牙切齒,加上吐的太狠實在是沒氣,最終他只得放棄,在小路子的攙扶回了秋吾宮。
葉朔回到自己房間的第一件事就是要熱水。
他準備從到外好好把自己洗一遍。
當葉朔剝衣服的時候他才發現,大約是血太厚了,加上時間長都粘在了一起,葉朔的臉『色』白的跟紙差不多了。
忍了幾忍,他才沒再吐出來。
葉朔的頭髮絲頭都滲進了血跡,洗了好久,水都開始變涼了才徹底清洗乾淨。
不知道是衝擊太大,還是泡水泡的時間長了,當天夜,葉朔成功的發起熱來。
距離他上一回發熱,已經整整過了□□年了,當觸『摸』到自己滾燙的額頭時,就連葉朔也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的有那麼脆弱。
這似乎確實過於廢柴了一些
但是沒辦法,哪怕覺得丟臉,太醫什麼的也還是要叫的。
沒過多久景文帝跟大皇子也得到了消息,一時間兩人都不知道自己兒子/弟弟究竟是慫還是囂張了。
你說他軟弱吧,他二話不說提劍就把兩個使臣宰了。但要說他囂張吧,他殺了人之後把自己嚇成那個子。
聽聞此消息的人難免覺得混『亂』。
第二天尖尖小主從睡夢中醒來,看到自己哥哥如今虛弱的子,對他「不行」的印象越發的深刻了。
尖尖想的是,自己養的小兔子都比這個叫哥哥的人堅強。
不過沒關係,她如今已經開始習武了,等學成之後有自己幫忙,就不會叫他再被人欺負了。
是的,欺負。
由於尖尖還小,貴妃就沒將葉朔殺人的事情告訴他,只是說哥哥出跟人打架,以才變成了這副子。
而葉朔都病成這了,落在尖尖眼頭他可不就是被欺負了嗎?
就這,在親自餵完哥哥喝水之後,尖尖在院子頭揮舞拳頭的動作越發的賣了。
等上書房那邊課之後,葉尋的第一反應就是來探望九皇叔。
巧了,葉焱他們四個也是這麼想的。
就這,儘管的不是同一條路,雙方最終還是在秋吾宮碰頭了。
葉焱看到葉尋的第一反應就是咧嘴。
但是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