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醒,我也不知他家在何處,我又是外地人,自然沒辦法照顧到他,就想讓他在大夫這裡修養幾日,平日吃穿用度,也需要錢,大夫就不用推辭了。」
老者一聽,對唐元肅然起敬,便道:「沒想到小施主宅心仁厚,萍水相逢之人都能這般施以援手,當真令人敬佩,既然小施主如此說了,那老朽便厚著臉收下了,我這醫館中還有幾名藥童,照顧這位病人,自然沒有問題。」
唐元笑著點點頭,見老者將錢接過去,也是十分放心,主要還是唐元平日要修煉,且不知什麼時候就要離開,實在沒有心思和精力去照顧一個病人,能將他救到醫館,已經是大仁大義了。
再說了,錢這個東西,對唐元來說並不是什麼大事,前世他沒有花錢的地方,今生又有花不完的錢,所以唐元對錢這個東西,實在沒什麼概念。
老者將金魂幣收好,又對唐元道:「病人的身體倒是沒什麼問題了,不過聽小施主之前說,這位病人乃是自行割腕,怕是有想不開之事,身上的病老朽儘量醫治,但是心中的病,老朽就無能為力了,小施主可知道這位病人是因何要想不開,以至割腕自盡的地步?」
唐元搖搖頭,道:「我也不知,我發現他時,已經快要不行了,至於究竟有何原因,只能等他醒來才知道了。」
老者點點頭,撫須一嘆。
唐元見那中年人沒有生命危險,便想找個地方好好梳洗休息一番,於是向老者告辭,表示自己晚些時候再來。
老者讓唐元放心,便一路送唐元出了醫館。
出了醫館之後,唐元倒不是很餓,隨便在街邊找了個小攤,吃了碗清水面,便前往尋找酒店下榻。
繞過一條街後,距離醫館不遠,唐元找到一處比較豪華的酒店,好在這時節不是旺季,空房還有不少,唐元便開了一間套房住下。
進到房間之後,唐元睡意再次襲來,經此一夜,也有些疲乏,便洗了個熱水澡,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而唐元並不知道的是,就在他進入夢鄉的時候,身體之中,確切的說是靈魂之中,多了一些莫名的變化。
……
過了許久,唐元從睡夢中甦醒過來。
這一覺醒來,唐元疲意盡消,精神充盈,於是下了床,洗漱一番,便穿戴整齊,出了門去。
到了酒店外,唐元才發現,此時已經是下午了,沒想到這一覺睡得這麼久。
摸了摸肚子,感受腹中傳來飢餓之感,唐元先找了一處酒家,吃喝一番,便前往醫館,看看那名中年人的情況。
與此同時,天斗帝國,天斗城,東宮大殿之內。
一個秀氣的青年人端坐在大殿中上方主位,一股凌人的威嚴淡淡傳出。
正是雪清河,不,應當是女扮男裝的千仞雪。
在千仞雪面前下方,一個金袍人半跪著,恭敬地低著頭。
千仞雪淡淡道:「消息準確嗎?」
金袍人道:「準確,從小榕鎮傳來的消息,底下有人在那裡見到過他。」
千仞雪點點頭,道:「好,繼續暗中觀察,不要被他發現。」
「是!」金袍人應道,卻欲言又止,並沒有離開。
千仞雪眉頭一皺,道:「還有何事?」
金袍人內心掙扎片刻,才開口道:「大小姐,我們……為何要對這個少年這般上心?」
千仞雪一聽,立刻散發一股恐怖的威嚴,道:「我做事,還要向你匯報?」
金袍人聞聲一顫,立刻道:「小的知錯,還請大小姐責罰。」
千仞雪一想到心中那道身影,便有些無奈,也有些掙扎,嘆了口氣道:「罷了,罷了,還有,在天斗帝國,沒有大小姐,只有太子殿下,注意你的稱呼,別被他人聽去了。」
金袍人應道:「是,大……太子殿下。」
千仞雪擺了擺手道:「你下去吧,有什麼消息隨時來報。」
金袍人行了一禮,便退了出去。
千仞雪站起身來,吶吶嘆道:「唐元……唐元……難道你真的是我內心的魔障嗎……」
只見她來回踱步,內心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