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說道:「衛長官,七百年前這裡是金國的陪都中金。當年金國跟南宋的情況,與我們現在何其相似。」
「是啊!」衛|立|煌想到了自己目前的處境和境遇,感嘆了一聲,喃喃自語的說道:「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過了一會發現自己失態的衛|立|煌回過神看著林傲峰仿佛有一種英雄惜英雄的感覺,說道:「晨曦老弟,你接手中條山的防務,我是放一百二十個心。不過上miàn 已經有人動了借刀殺人之心,你不得不防啊!」
林傲峰說道:「衛長官,你放心!我不是岳武穆,委座也成不了宋高宗。他們想要用那些見不得人的手段要我的命,還沒有那麼容易。」
話分兩頭,林傲峰和衛|立煌在洛陽城樓上閒聊的時候,洛陽城內一處不起眼的民宅,這裡是軍統的一個秘密聯絡處。就在林傲峰抵達洛陽的時候,他們通過電報把林傲峰的行蹤上報了重慶。
「站長,局座回電!」
軍統洛陽站站長文翔接過了電報,快速的看了一遍電報的內容,眉頭不自覺的皺了起來。站在邊上的親信見此情景立刻湊了上去,問道:「站長,局座有什麼吩咐?!」
文翔說道:「局座讓我們密切注yì 林傲峰在洛陽的一舉一動。」
親信猶豫了一下,說道:「站長,要監視林傲峰可沒有那麼容易。這次跟他來洛陽的是他手下最精銳的特種作戰部隊。我手下的人試圖跟蹤了幾次,都沒有成功。而且他也已經警告我的手下,如果再敢跟蹤就要他們的命。」
「混|蛋!」文翔甩手給了親信一個耳光,怒吼道:「我養你們這些人都是幹什麼吃的?!連這麼簡單的一件事都辦不好?!」
親信捂著臉,一副死了爹娘的表情,說道:「站長,林傲峰手下的特戰隊,連小鬼子都不是他們的對shǒu ,何況我們呢!」
文翔冷哼道:「平時你們一個個都把自己吹上天,現在真到了要你們出力的時候,都他|娘|的熊啦?!」
親信揉了揉臉,湊到了文翔的身邊,說道:「站長,話不能這麼說。讓我們殺林傲峰,我們連眼睛都不會眨一下。但是這種跟蹤的事情,不是我們的強項啊!」
「好啦!好啦!少說這些沒用的廢話。」不等親信的話說完,文翔打斷道:「老子心裡煩著呢!給老子滾!」
「是是是!我現在就滾!我現在就滾!」親信如蒙大赦般灰溜溜的跑了出去。正好從外面走進來的副站長俞鳳瞄了一眼快速離開了的手下,走到了文翔的身邊,看著文翔怪異的臉色,問道:「怎麼啦?!什麼事發那麼大的火?!」
文翔走到了酒櫃邊,拿出了一瓶酒,說道:「林傲峰來洛陽的事情,想必你已經知道了吧?!」
俞鳳接過了文翔手中的酒杯,說道:「這個已經不是秘密了。」說著俞鳳手中的酒杯跟文翔手中的酒杯碰了一下,接著說道:「就在我剛剛回來的時候,衛|立|煌帶著林傲峰去城樓了。」
「去城樓?!」文翔眉頭皺了一下,問道:「知道他們去城樓幹什麼嗎?!」
俞鳳繞過書桌坐了下來,邊晃悠著杯子邊打趣道:「去幹什麼,你問我,我去問誰啊?!我看你還是去問衛|立|煌或者林傲峰吧?!」
文翔笑著說道:「衛|立|煌對上miàn 溶|共|限|共的命令一直置若罔聞。而且還跟共|產|黨眉來眼去。上邊已經對他不滿,準備把他調走。但是沒有想到林傲峰這個時候來洛陽,把上miàn 的計劃全部打亂了。」
俞鳳冷笑了一聲,拿起了桌上的電報看了一眼,說道:「怪不得剛才我進來的時候,你的臉色變的那麼差。原來是這麼回事啊!日|本|人連連在林傲峰的手上吃癟,光靠我們手下的那些酒囊飯袋監視林傲峰,根本不可能。除非是林傲峰願yì 。」
「是啊!」文翔喝了一口酒,忽然問道:「如果我們做了林傲峰,……」
「你瘋啦?!」不等文翔的話說完,俞鳳臉色一變,跳了起來,吼道:「你想死,不要連累別人,我還想多活幾年呢?!殺林傲峰?!不是我門縫裡看人,看扁你。你派出去的殺手還沒有殺林傲峰,估計已經被他潛伏在城內的特戰隊解決了。」
「我不就隨口說說嘛!」文翔一把把俞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