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事還兩說呢。你放心好了,大道理我都懂,絕不會讓孩子被人指脊梁骨。」鄒正業聽了這話放下心。
鄒老爺子看到倆個兒子在邊嘀嘀咕咕的不知說些什麼,心裡有些焦急,生怕自己回去的晚了,陳家十三郎再駕馬車回家去,這一走以後啥時再碰見啊?就是碰見了也沒有機會說上話啊!
便催促道:「快點吧!在那咬哪門子耳朵啊?趕緊回家才是正理兒!」
鄒正達聽了這話,才隨著老爺子往家裡走。
鄒家北院此時正是一派笑語融融,陳博遠說是讓家僕抄傢伙去找鄒正文打架,可是實際上一見面,先是一拳照著鄒正文胸口揍了過去,然後就是一通之乎者也的謾罵,鄒正文也回了一通,把兩個家僕聽的一愣一愣的。再然後陳博遠看到這兩個貨還站在自己身後發呆,不由得怒上心頭,又是一人賞了一眼刀,把兩個家僕給罵了一頓。
家僕委屈啊,說要抄傢伙的是您,說不打的還是您,得,我們兩面不是人。兩位好基友罵完了對方,又是勾肩搭背的一路往鄒家而去。
陳博遠往北院一坐,就大聲喊道:「快,把你家的好茶葉,給我沏上一碗。不,兩碗,這學生沒了,茶可得讓我喝!」
鄒晨忍著笑,給他們奉上了兩碗香茶。陳博遠斜睨著鄒正文,鄒正文則是一副鎮定自若的模樣,只管看著院子裡幾位學生開心。
陳博遠一看鄒正文不理他,就把氣泄到五郎身上,指著五郎說道:「今天你都讀什麼書了?」
五郎恭敬地回答:「回先生的話,今天和哥哥們一起讀了三字經中的十義。」
「哦?說來聽聽是哪十義,都做何解啊?」鄒正文來了興趣。
五郎看了二郎一眼,示意二郎先答,二郎深思了一下,把鄒晨教的十義給背了一遍,然後又說了一番十義前面幾句的意思。說完了之後又示意四郎再說,四郎同樣也是背誦了一番,把兄友弟恭的意思說了一遍。說完之後五郎才接著剩下的,最後是六郎做了總結。
「好!」「采!」陳博遠和鄒正文看到四個兄弟這樣長幼有序,兄友弟恭,都發自內心的喝彩。
鄒晨看到幾個哥哥不卑不亢進退有據,心裡暗暗高興。
鄒正文又考教了一些其他的東西,幾個小傢伙知道的便細細地回答,不知道的便老實的說不知道。陳博遠越看心裡越生氣,這麼好的苗子居然自己一個都沒搶到!最後拍案而起,怒道:「鄒行學,某此生與你誓不兩立!」
「好,劃下道來?」鄒正文嘴角含笑應道。
「三天之內,一篇制藝,送到張貢生手中,由他來決定誰輸誰贏,可敢答應?」
「如何不敢?」
「好!那某便告辭了!」
「呵呵,博遠兄,路上小心,小弟便不遠送了,呵呵……」
陳博遠回過頭看著鄒正文那發自內心的笑容,氣得咬牙切齒,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剝了。氣怵怵的出了院子,往馬車上一坐,兩位家僕立刻坐上車準備回去。
遠遠的聽到有人喊,「慢行,且慢行!陳十三郎請留步,留步哇!」
陳博遠掀起車簾,看到是一位老漢正緊跑慢跑的往這裡趕,他下了車凝目細望,卻發現自己並不認識這位老漢呢。
鄒老爺子跑得氣喘吁吁的,終於趕在陳家的車走之前跑到,心裡直呼慶幸。扶著車轅喘了半天氣,才把氣順過來。抬頭往家裡的方向看了看,看到大孫子站在人群里,趕緊招手讓他過來。大孫子看到先生也在,不願意往前蹭,生怕先生看到自己逃學了。鄒老爺子走過去,拉著大孫子的手強拉了過來,對陳博遠拱了下手道:「這位可是陳家十三郎?」
陳博遠還了一禮,道:「某正是,不知老丈是?……」
鄒正文在旁邊答話道:「博遠吶,這位老丈乃是我二十一叔,是五郎他們幾個的爺爺。為人吶,嗯,最是疼愛孫子……」
陳博遠聽到是五郎的爺爺,多了一份尊重,道:「原來是興民的祖父,某失禮了,請再受一拜!能教出興民那樣的孫子,老丈真是不簡單啊!」
鄒老爺子一時沒聽出興民是誰,嘴裡含含混混地道:「呵呵,十三郎過獎了,過獎了。來,這是你大侄子,平日裡跟著我正文侄子學了不少東西,我這大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