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栩桐的。
可偏偏,李氏栩桐在四爺的眼中是不同的。
「兩個小蹄子,瞎說什麼呢?爺身邊兒的人,也是你們能說的?」作為烏喇那拉氏的教養嬤嬤,貴嬤嬤並不像張嬤嬤和劉嬤嬤那麼受烏喇那拉氏的信賴,可是,卻得到了烏喇那拉氏的尊重。
貴嬤嬤從來不會多嘴,如今這話,已經不可多得了。
烏喇那拉氏伸出素白的小手,輕輕的拍了拍她有些蒼白的面頰,臉上的表情柔柔和和的,並沒有多少的不滿,「好了,你們兩個丫頭也別撅著嘴了,我都知道你們的心了,只是貴嬤嬤說的也沒錯兒,李氏再卑賤,也是爺身邊兒的人,不是你們能說的,一人罰三個月月錢。」我叫布里茨
宜琴和宜棋自是不在乎那三個月的月錢,在乎的卻是那難得的臉面,即使主子略有些親熱的稱呼她們「這兩個丫頭」,卻不能阻止她們怨恨貴嬤嬤,即使都知道,貴嬤嬤說的沒錯兒。
「是,主子,奴婢知錯兒。」
這不過是幾句話的事兒,可偏偏就是做了,自然是有人認錯兒,有人不忿,烏喇那拉氏卻沒理會,揮了揮手,讓大家都退下了,只留下了她的心腹張嬤嬤。
「嬤嬤,準備的怎麼樣了?」
烏喇那拉氏的聲音不高不低,好像不過是問自己的奶嬤嬤明兒的天氣怎麼樣。
可是張嬤嬤卻有些心驚肉跳,想著烏喇那拉氏的吩咐,有些躊躇,「格格,您真的,真的,真的要這麼做嗎?」
烏喇那拉氏那漂亮的眼睛掃視過來,即使是從小兒奶大烏喇那拉氏的張嬤嬤也是心中一顫,趕緊接著說了下去,「格格,老奴是不怕丟命的,可是格格,爺最看重子嗣,您又不是不知道,格格……」
烏喇那拉氏生來就不是性急的人,特別是嫁到皇家的這些年,更是歷練的穩重端莊,可是,如今……容不得她穩重,容不得她端莊。子嗣、位份……
「嬤嬤放心就是,咱們的這些人都是有把柄落在咱們手裡的,容不得他們背叛。」
既然四阿哥不來,栩桐自然就早早的歇下了,正是睡的迷迷糊糊呢,花花急匆匆的穿牆而入,趴在栩桐的床邊兒,一聲聲的小聲兒喊著,「姐姐,姐姐……」
栩桐跟花花是有些感應的,畢竟花花的家就在她眉心兒的桐花空間裡,感覺到花花的急切,栩桐自睡夢中驚醒,抬手摸了摸花花的小臉兒,「嗯?花花啊,怎麼了?姐姐今兒有些累了,小星星也累著了呢。」
花花抬腳就上了栩桐的床,小心翼翼的摸著栩桐的肚子,感受了好一會兒,臉上還是有些擔憂,「姐姐,姐姐,姐姐你是不是用了今晚正院送來的冰糖燕窩粥?」
聞言,栩桐輕笑,掀了被子讓花花鑽進來,握著花花的小手兒,「花花別擔心,姐姐沒用。」天才兒子腹黑娘親
栩桐輕輕摸了摸眉心兒的桐花空間,「正院送來的東西,我哪裡會隨便用?我有桐花空間呢,花花難道忘了?」
「……正院用了一種很隱秘的藥,姐姐要小心,有催生的成分。」花花從來不是急躁的性子,只是這藥隱秘,連她都是費了好多心思才發現的,要不是姐姐說肚子裡的小星星嬌貴,受不得一丁點兒的傷害,她沒這麼用心,小星星和姐姐就都要危險了呢。
「不管是吃的、喝的還是用的,姐姐都會小心的,花花別擔心。」
栩桐可從來不是不小心的人,只是……烏喇那拉氏的人明晃晃的候著,定是要親眼看著她喝下去才罷休。
「姐姐……,咱們不能告訴四阿哥嗎?四阿哥不是姐姐的丈夫嗎?」
栩桐笑著,無意識的摸了摸花花的臉,連心中本來的那幾分抑鬱都消散的一乾二淨。
「傻瓜,他哪裡是姐姐的丈夫了?他是烏喇那拉氏的丈夫。好了,好了,花花,姐姐心裡有數,姐姐會保護好小星星的,也會保護好花花,花花,別擔心,姐姐在這兒呢,姐姐在這兒……」
自草木生成的靈體,總是單純純淨些的,即使花花生來就在這皇家,見的、看的都是爾虞我詐、你死我活,卻偏偏執拗的保持著單純心軟的性子。
栩桐從來不捨得責備,也沒有資格責備,花花呆在她的身邊兒,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