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教』最近這十來年的情況自然並不清楚,是以如今出關後,便開口詢問了一番。
回答張顯聖話的,自然是掌教張師道。
「顯聖祖師,近年來我『天師教』一切都還算順利,只是……」
「只是什麼?」張顯聖見張師道說話有些遲疑,不由開口追問了一句。不過,話剛出口後,他忽然瞥了眼此刻坐在『天師殿』內的那幾位太上長老,不禁微蹙了下眉,不等張師道開口回答他的追問,便又接著問道:「怎麼今日未見天河在此?他在閉關嗎?」
張顯聖口中的『天河』自然是指當初被趙揚所殺的那位『天師教』太上長老張天河。
突然聽到張顯聖問及張天河的事情,在場的幾位太上長老不由紛紛對望了一眼,有些相視默然的感覺,氣氛一下子變得有些沉悶。
察覺到幾位太上長老眉宇間那縷不對的神色,張顯聖頓時皺了皺眉。
這時,還是張長歌緩緩開口道:「顯聖祖師,關於天河師侄的事情……還是由師道來跟您說吧。」
張顯聖聞言,不由將目光投向了一邊的張師道。
作為『天師教』的當代掌教,張師道也清楚這些事情自然得要他來向顯聖祖師說明才合適。更何況,追根究底這一切的因由也還是由他,或者說是他的兒子張晟銘而起。
當下張師道開口道:「顯聖祖師,天河師叔他……他遭劫隕落了!」
「什麼?!」
張顯聖雖然已經從張長歌等幾名太上長老的神色中看出了幾分不對,心中隱約有了些不太好的預感,只不過如今親耳聽到張師道說張天河已經遭遇了劫難隕落,還是止不住感到震驚!
「怎麼回事?天河怎麼會遭劫隕落的?是天災還是地劫?」張顯聖立刻追問道。
張師道苦笑著搖了搖頭,回答道:「顯聖祖師,天河師叔並不是遭遇了天災或地劫,而是……而是『人禍』!天河師叔是被人殺死的!」
「什麼?!」一聽到張師道說張天河居然並非是死於天災地劫,而是被人所殺,張顯聖頓時感到震怒不已。
「誰?到底是什麼人膽敢壞了天河的性命!」
張師道當即咬牙切齒的道:「祖師,不僅僅是天河師叔,還有弟子的孩兒晟銘以及我『天師教』的多位化元期長老都被那人壞了性命……」
原本在聽到張師道說張天河並非死於天災地劫,而是被人所殺時,張顯聖心中就已經感到無比震怒了。
要知道張天河可是金丹期的人物,更是『天師教』的太上長老,究竟是何人如此的膽大包天,居然敢害了張天河的性命?
如今,在聽到張師道說對方不僅殺害了張天河,而且還殺了張師道的兒子張晟銘以及多位『天師教』長老,張顯聖心中的震怒頓時達到了頂點!
已經有多久沒有人敢來捋『天師教』的虎鬚了?雖然『天師教』不說稱霸修行界,但也是道門中最強的三大教派之一,至少這近千年來都已經鮮有人再敢與『天師教』為敵,更別說殺害天師教的長老,乃至太上長老和下一任掌教的繼任者!
這樣的事情簡直是對『天師教』這數千年來所建立起來的威嚴最赤/裸裸的踐踏,是可忍孰不可忍!
「說!究竟是什麼人膽敢無視我『天師教』的威嚴,殺害了我『天師教』如此眾多的人。是『上清宮』還是『青羊宮』的人?又或者是佛門?巫門?還是玄門中人?」
張顯聖壓抑著怒氣,雙手狠狠地捏著椅子的扶手,眼中閃現著厲芒的問道。
「顯聖祖師,殺害天河師兄的並不是『上清宮』或『青羊宮』的人,也不是佛門或巫門、玄門中人,而是一個散修小子!」
一名太上長老忍不住咬牙切齒的插口說道。這些『天師教』的太上長老沒有一個不是對趙揚恨之入骨,恨不得生啖其肉的。
這時,張長歌也開口道:「我等先前因為忌憚那小子的實力,擔心與其死磕的話會再折損了哪一位太上長老,繼而影響到我『天師教』在即將到來的大世中崛起,所以便暫時的放過了那小子,未能替天河師侄還有晟銘以及我天師教中死在那小子手中的多位長老報仇。」
「什麼?殺害天河他們的只是一個散修小子?好大的包天狗膽!區區一個散
第七百一十五章顯聖出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