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軍校畢業的去,對於菲律賓,咱們是去幫助別人打仗,可不是去鍛煉自己軍官的。另外我看可以再加大援助力量,爭取在今年上半年,讓那個什麼陣線的,對美國人組織一次大的戰鬥。朕可以告訴你們,郝爾和喬致庸正在美國國內加緊活動,爭取購買菲律賓,只有讓美國人在菲律賓覺得無法再繼續下去了,才有可能讓此事成功。」
這時候火車緩緩停了下來,關緒清伸了一個懶腰,說道:「走,下去轉轉,在上面這兩天實在要憋壞了。」
火車停靠在了靠近印度孟買的一個小站上,穿著便服的趙秉鈞率先跳下了列車,確定了車站上一切安全之後,這才請出了皇上和馮相華。這裡沒有人認識列車上下來的是帝國的最高統治者,也沒有人認識跟在後面的都是帝國的風雲人物,站台上來來往往的人至多就是向這列似乎透著神秘的火車多看上了兩眼,就依然專注於趕路和忙著手頭上的工作。
「離蔣介石那兒還得有幾天的行程吧?」關緒清問了聲,在得到了肯定的回答之後,又說道:「那今天就在這過夜吧,坐火車坐得朕實在腰酸背疼,再不歇一下,怕到了蔣介石那兒就得倒下。咱們今天也不住在火車上了,找個安靜點的旅館住下,也該吃中飯了,等會喝上兩杯。」
「您準備在這兒過夜?」平日裡話不多的趙秉鈞忽然奇怪的問了句。
關緒清也有些奇怪,按照過去的習慣,只要自己說出這話,趙秉鈞立刻就會著手去安排過夜地點和檢查附近的安全,今天這是怎麼了?
趙秉鈞囁嚅著說道:「如果您今天要準備在這過夜,我想請幾個小時的假。」
「我們的全勤王居然要請假了。」關續清笑了出來,趙秉鈞自從擔任了帝國安全局局長一職以來,從來沒有請過假,甚至連節假日也難得看到他休息,今天當真是破天荒的第一次,關續清笑著說道:「難得看到你請假,去吧,不過記得最晚明天得回來,不然火車可不等你。」
「但是您的安全?」趙秉鈞不放心的說道,接著嘆了口氣:「算了,我不請假了。」
「這又沒有人認識朕,再說還有相華和衛隊在,從北京到孟買鐵路沿線都是你安全局的特工,你還不放心嗎?」關續清對趙秉鈞今天的表現非常疑惑,不過他並沒有表露出來:「這可是在咱們的國土上,誰能來害我們,去吧,從現在開始到明天上午8點,你都不必執勤。」
等趙秉鈞猶猶豫豫的走後,關續清皺起了眉頭,今天趙秉鈞的反應過於反常了,這讓他不得不提高警覺,雖然趙秉鈞一直忠心耿耿,但在這樣的非常時期,誰也無法保證不出什麼事,曾經發生過的上海刺殺事件直到現在,還令關續清心有餘悸。
「智庵今天有些不對勁啊。」馮相華也察覺了出來:「說話做事吞吞吐吐的,和以前的雷厲風行一點也都不像。」
「戴笠。」關續清叫過了戴笠說道:「派人跟上你的頭,看看他究竟去了哪裡,弄清楚後立刻向朕匯報,對於智庵的忠心朕沒有半點懷疑,但朕擔心他一個出去會有危險。」
既然是微服私訪,關續清沒有驚動印度當局,而是派了十幾個人找了一家看起來還算乾淨的旅館,和老闆討價還價了好半天,這才總算把價格談攏。不過這家旅館從老闆到夥計,看看這幫客人摳門得要命,估計也不是什麼有錢的主,再看看他們的穿著打扮也普普通通,當然也不會有什麼好臉色給他們。尤其是給他們帶路的兩個夥計,更是昂著頭理,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那派頭可比馮相華這個堂堂的最高軍事長官要大多了。
等把他們帶到了各自地房間,兩個狗眼看人低的印度阿三一聲不吭的站在了門口,用冷冷的眼神看著關續清。關續清在自己的全身上下看了半天,也沒發現什麼不對的地方,等不遠處的馮相華向他做了個手勢,他這才反應過來,急忙在口袋裡摸索了半天,好容易摸出了兩張一元面值的龍幣(龍幣在大中華聯邦是通用的),分別塞給了兩個夥計。
哪知道這兩個夥計的臉上的表情更加難看了,看樣子似乎是對這一元錢根本不屑一顧,這就難為關續清了,他出門的時候身上一向都不怎麼帶錢,看到這種情況只好用目光向馮相華求援,誰知道對方也把雙手一攤,那神色像是快要哭出來一樣,那意思分明就是我也沒有,這兩個窮光蛋你看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