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拿著空盆的湯屋老闆娘。
「自來也喲,你都多大了還做這種沒品的事情,小心我告訴火影大人,他是你的老師沒錯吧?」
自來也想要瞬身術逃跑,熟料大腿被帶土一把抱住,小不點抬起倔強的臉瞪著他,好像在說,休想拋下我們跑路!
一大兩小三個人在女湯外面足足聽湯屋老闆娘念了半個鐘頭的經才放行,現在,他們三個人百無聊賴,心情各異的走在街上。
渾身濕噠噠的很不舒服,夜風一吹還有點冷。
帶土看看旁邊一直不說話的卡卡西,卡卡西剛才一直都在遠處站著,自然不會被潑到水。
他們兩個中,被潑到的只有自己,想想就覺得不甘心。
「喂,卡卡西,你是不是知道老闆娘要潑水所以才不看,才躲那麼遠的?」
神遊天外的卡卡西轉過頭來看著怒氣沖沖的帶土,頭頂上緩緩冒出了一個問號來。
「一定是這樣沒錯了,你這傢伙真的很有心機啊。」看他不說話,帶土直接給他下了判定。
在卡卡西眼裡,這樣亂扣帽子的帶土就像個煞筆,他白他一眼,瓮聲瓮氣道:「是你自己要偷窺才被潑水的吧,這樣也能賴到別人頭上嗎?」
自來也啥也沒看到,一直期期艾艾的,「卡卡西你太不厚道了,如果自己不看的話,最起碼應該自覺在一旁放哨嘛,當老闆娘來的時候,就該出聲提醒隊友,這樣才是合格的,話說你啊,簡直像極了大蛇丸……」
那時候,大蛇丸雖然每次都給自己站崗放哨,但是,有他和沒他一樣,放哨的時候,他大多數時間都在發呆,湯屋老闆娘來了,他也不吱聲,以至於自己沒少被潑熱水。
「自來也前輩,」卡卡西看向自來也,「說好的修行呢,你應該不會只是單純地指這個吧?」他指的是偷窺女湯。
自來也抓抓頭髮打哈哈,「我是說過要幫助你成為『出色』的忍者,是你自己色不起來,我能有什麼辦法?」
卡卡西在心裡默默吐槽,早就看你不靠譜,沒想到是真的。
因為一開始就對自來也抱有懷疑,現在,知道是這個結果後,卡卡西反倒沒有強烈的失望。
帶土聽了兩人的對話,漸漸感覺到不對勁起來,他趕忙也問自來也,「那你說教我豪火球也是假的嗎?」
「我教你看了啊,是你自己的眼睛不行看不到,這個不能怪我吧?」
火球,火球,火……球?
哪裡有火,只有球吧?
這也能開車?
帶土不像卡卡西那樣好糊弄,這小子他會撒潑打滾,他不走了,就在大街上抱著自來也的大腿,鉛墜一樣讓自來也不好行動。
「我不管,你不教會我,斑大人會生氣的。」
「斑大人哪有那麼容易生氣?」
「我不管我不管,你一定得教會我。」
沒想到這傢伙這麼難纏,自來也長嘆一口氣,在思考著該如何教帶土這個笨蛋學會豪火球。
「呃,就是先結印,然後將你體內火屬性的查克拉全部提取出來,提取到喉嚨這裡,然後再一口氣吐出來。」
原理是這麼個原理,知道原理和能發動那是兩個概念。
晚上站在南賀川邊,帶土一遍遍的結印,提取,吐出。
每一次都是一絲小火苗。
自來也單手支頤斜臥在草地上打哈欠,卡卡西雙眼盯在帶土身上,他沒動,但是眼睛卻沒閒著。
自來也無聲的看著這兩個孩子,天才和吊車尾,好像在任何時候都有這樣的組合。
只是,最後的結局很不好說,究竟天才能不能永遠站在高處,吊車尾能否憑藉自身的努力彎道超車,這些都成了未知。
正是因為未知所以才精彩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