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扉間大人,」
「幹嘛?」目光依舊在別處,在頭頂的櫻花樹上,在不遠處漆黑的河面上。
「你……就這麼喜歡我嗎?」
「……!」扉間啞然,臉色似乎是更紅了。
神樂盯住他有些慌張又有些羞澀的臉,他的頭上還帶著冷硬的護額,在燈光中泛出一絲金屬的冷硬來,跟這張臉此時的感覺很不相配。
想都沒想,神樂伸出手去將他取了下來,扉間神色一滯,眼中湧出一抹小小的驚訝,就看到神樂正盯著自己的笑眯眯的一雙眼睛,神樂的眼睛會說話,這是扉間一直覺得的。
「又不是上戰場,為什麼在村子還要戴著這東西,我又不是敵人,為什麼跟我在一起還要戴著它?」
「呃,大約是習慣了吧。」
這東西……
神樂隨手扔在一邊,這東西簡直封印了自家男朋友的顏值!
「你還沒回答我。」她再次靠近。
「……嗯。」
「嗯是什麼意思?」
她是故意的,那雙笑眼像極了彎彎的月牙還帶著星子般亮晶晶的光,她湊近自己,離的特別近,近到只要他低頭就可以吻上她櫻桃一樣的嘴唇。
扉間失神的看著她,燈光中的神樂朦朦朧朧的,像是一朵剎那盛放的曇花,姿容端麗。
喉結上下動了一下,扉間緩緩地低下頭來。
嘴唇與嘴唇相距零點一毫米,神樂一個轉頭,惡作劇般的輕巧的避開了他,她帶著壞笑坐了下來,伸手拿過酒壺將兩個杯子斟滿,一邊斟酒一邊吐槽。
「時空間忍術真是個好東西,什麼都能封印進去,葡萄,為什么喝酒要配葡萄?」
扉間沒搭理她,也沒動,雙手撐在方巾上,一臉的幽怨,這個小東西總是喜歡捉弄他,是年齡差太大了的關係嗎,他總是無法預料到她下一步的動向,那種把握不住的感覺讓他總是患得患失,很可惡。
「欺負」了人的神樂喜笑顏開,將一杯酒遞給扉間,兩個酒量都不好的菜雞,一壺的量正好,若是換做別人,可能還不夠塞牙縫的。
「你總是戲弄我……」某人抗議。
「那你願意讓我去戲弄別人嗎?」
自然是不願意的,扉間氣結,他自認毒舌,就算是跟口才很好的宇智波斑舌戰都不會輸,偏偏面對神樂,像是把他的舌頭封印起來了一樣,笨拙的不忍直視。
白天忙碌的工作,晚上跟愛人一起在河邊賞花,喝酒,吹風,這樣愜意的生活在現實世界裡都不曾擁有過,不停地內卷內耗,再加上房貸什麼的,壓得人透不過氣,這個時間,活著時候還在辦公室里加班呢,真是諷刺。
一仰頭將杯子裡的酒喝乾淨,神樂躺到了扉間的腿上,坐著哪有躺著舒服,秉持著能坐著絕不站著,能躺著絕不坐著的原則,這就是懶人的終極奧義。
有一個念頭在扉間心裡萌生了好多天了,卻一直沒有跟神樂說過,話到嘴邊又硬生生的咽了回去,他在心裡跟自己說,再等等,再等等就好,現在說太早了,萬一嚇著她怎麼辦,再等一段時間。
「在想什麼?」
「想你。」扉間想都沒想,據實已告,反應過來才覺得剛才的回答過於直白。
神樂忍不住笑出來,食指點上扉間的眉心,聲音里像是浸了蜜,「扉間大人,你真的很喜歡我啊~」^_^
扉間沒否認,甚至點了點頭,猩紅的眼眸里滿是誠懇。
他說:「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很多時候自己也想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喜歡一個人,很奇怪不是嗎?」
是呀,喜歡一個人的感覺真的很奇怪,甚至也搞不清這個人究竟在哪方面吸引你,長相,性格,甚至只是某一個瞬間,這東西根本沒有道理可講。
或許喜歡一個人就是一個劫數,遇到了,就在劫難逃。
胳膊搭上扉間的肩膀,雙手交叉纏繞住扉間的脖子,她施加一點點重力他就懂了,配合的低下頭,神樂抬起下巴,主動貼過去。
她吻他,漸漸熟練。
唇齒廝磨,像是有細細的呢喃。
這一次,扉間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