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了自己的通靈獸,是忍貓哦。」
一說到忍貓,神樂的臉上又露出笑容來,扉間在想,她是真的很喜歡貓咪啊,以後結婚了,要不要在家裡養一隻?
「是斑大人教我的,他教了我很多……」
斑啊,都是斑教的,不知道為什麼,扉間的心裡又開始冒酸水,自己明明開發了那麼多忍術,整個忍界大部分的忍術他都會,可自己女朋友要學個忍術還是別的男人教的。
這種感覺可太奇怪了,有種像錯過了自家孩子會翻身,會爬,會坐,會走,會說話等等一切第一次的老母親的感受。
長本事了,本事不是我教的。
長本事了,卻跟我沒什麼關係。
神樂絮絮叨叨的跟扉間說著她一路上的見聞,每個國家不同的風土人情,說著說著,最後也不知道停在了哪個地方,她就那樣握著扉間的手指睡著了。
她太累了,遊走在別的國家,她甚至連個安穩踏實的覺都不敢睡,生怕自己漏出什麼馬腳,在熟睡的時候被對方的忍者了結了性命,只有真的回到了木葉,回到了家,身邊有她完全放心的人才真的睡過去。
燒慢慢開始退下去,以至於神樂渾身像是被水洗過一樣。扉間徹夜未眠,拿著毛巾守在她身邊,為她擦去汗水,給她心安。
直到這個時候,他才知道,原來心疼一個人是這樣的感受。
向前探了探身子,微涼的嘴唇在神樂的額頭印上一個吻,他微微笑了出來。
「神樂,歡迎回家。」
那天早晨,才剛到辦公室,斑已經迫不及待的去找他了,一進去便開門見山。
「多重影分身的結印!」
扉間一臉困惑的看著他,這……著急的有些過頭了吧?
「已經休息夠了嗎,確定不要再休息幾天,我又不會耍賴不給你。」
斑冷哼著,雙手抱在胸前,「那可不一定,是你的話最沒有原則了!」
這話扉間就不同意了,他在整個忍界都是出了名的講原則,從小到大,他就沒有一刻是不講原則的,今日竟會被死對頭這樣質疑!
扉間想再懟他幾句,但是一想到他保護神樂有功,再惡毒的話也就說不出來了。
他壓下那股氣惱,伸手在抽屜里翻找,找了足足三分鐘,終於在一堆捲軸里找到了上面標有多重影分身的那一卷,然後扔到了斑的手裡。
「它跟分身術是有本質區別的,分出來的是實體,而且,這些實體在擁有跟本體相同能力的同時,也會平均分走本體的查克拉,也就是說使用者必須要有縝密而精細的分配查克拉的能力,或多或是或少都不行,學習難度沒那麼高,真正難得就是平均分配查克拉上。」
斑迫不及待的打開來看,印對他來說不難,即便是所需的龐大查克拉量他也有,至於平均分配查克拉,這個只需要多加練習一下就可以做到,對於忍術,斑也特別有天賦。
「一般人沒有那樣龐大的查克拉量,分身一多的話也無法做到精細平均的分配查克拉,所以柱間才會把它列為禁術嗎?」
扉間沒說話,但是點了點頭。
所謂大部分的禁術只是針對一般人的,對於實力絕對強悍的人來說並沒有禁術這一個詞,只要可以穩定駕馭就算不上禁術,一切就可以化為己用。
斑的臉色肉眼可見的變好,扉間默默凝視著他,總覺得斑對這個忍術的熱衷遠遠超出了對其他的,顯得特別怪異。
「喂,你不會是想用這個忍術幹什麼壞事吧?」
斑嫌棄的看了扉間一眼,反駁道:「你少對我有偏見,你跟我又有什麼區別?」
扉間啞口無言,大家立場和角度不同,如果換位思考的話,他們兩個確實是半斤八兩,誰也沒資格質問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