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輕易能讓人見了去的,所以那些戲文裡面的所謂名門閨秀,不是家道已經破落了,便是那些落魄書生的意/淫罷了,現實生活中哪裡可能存在。
&能確定那袁朗不是故意偷看的姐姐?」
&才確定,說起來還要怨那廟裡待客的小沙彌,是他記錯了地方將人胡亂帶的,而且當時姑娘帶了面紗,並沒讓他瞧去模樣。
不過,他之後雖然沒聲張,卻私下裡讓人悄悄的打聽過那是哪家的小姐。
再之後,姑娘這邊差不多年紀相看人家的時候,他們家裡竟然拖了人將名帖送了過來。
嘿嘿,這事兒也是奴才後來才打聽出來的,所以早才沒跟三爺說過。」
賈琮看著他搓著手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仔細想了想,這事既然是意外,便沒什麼大不了的,也不好因為這點小事斥責小七,「行了,這事情我知道了,你小心些,再不要對外說出去。」
小七見沒受責罰,趕忙恭敬的應了聲「三爺,小的知道了!」
這件事情到此便算是過去了。
袁家那邊可能是怕事情有變故,所以定的吉日很近,三天後便請了官媒冰人到賈府來下了聘禮。
賈琮在邢夫人那裡看到了聘禮的單子,以袁家的家境來說已經是出乎意料的豐厚,跟賈赦一樣滿意的點了點頭。
這袁家對迎春對賈家倒是重視!
到了這時候賈母等人才知道迎春的婚事竟然已經定下了,仔細問了一下男方的身份家境,知道是個落第的舉子,父親早逝,家裡又只有一個哥哥現坐著六品,臉色便不大好看。
只道邢夫人和賈赦兩個不著調,竟然給女兒定了這麼個親事,賈政還特意找了賈赦,想讓他改了主意將迎春送進哪家王府里,即使是做側妃,也是一家子的榮耀,便是娘娘在宮裡也能得個助力。
氣的賈赦跟他好一頓嗆嗆,直將人說的面紅耳赤掩面而走,這才罷休。
賈母看著賈赦這邊說不通,倒是改了主意,只每日裡將迎春叫了去,她跟王夫人兩人一唱一和的在那裡說著一些袁家如何落魄,勛貴王府之家如何顯赫,賈赦不該如此隨意許親之類的話。
迎春本來性子就懦弱,雖然這些年有了些長進,但還是跑不了本性難移,她對袁家又實在是不了解,這些話聽的多了,雖然不相信老爺太太會胡亂許了她的親事,也知道自己沒在勛貴王府之家生存的本事,但到底存了一段心思。
心裡懨懨的,多思少眠,便是日間飯食用的也少了些。
邢夫人這些日子每日裡忙著給她置辦嫁妝,難免照看不周,等注意到的時候,迎春已經瘦了一圈兒下去。
當時便氣得跟王善寶家的哭了起來,「我好賴養了她這麼多年,她便這麼不信任我?憑著人家說了幾句,便這麼胡亂疑心?」
一時間對這個女兒便有些心冷,便是急慌慌準備嫁妝的心思也淡了下來。
到底是王熙鳳年輕,多少知道些女兒家的心事,聽說了此事便過來勸她,「太太如何便灰心了,依我看姑娘到不是不相信老爺和太太,只是小姑娘家家的忽然之間便定下了親事,想著再過不久就要到另一個地方生活,便是那地方再好終歸是陌生,心裡沒底兒害怕罷了。」說著又笑了起來,「不怕太太笑話,便是我與二爺從小便認識的,當初親事初定下的時候,心裡也是好一陣忐忑呢。」
一番話說的邢夫人想起了自己剛剛同賈赦定親的時候,那時自己只是續弦,前面嫡子便罷了,聽說他屋裡還有寵妾,當時即使自恃手段了得,心中也不免忐忑。
更沒想到的是,嫁了進來之後,之前的那些手段在人家公府這些人精面前,哪裡夠看,三兩下便被打壓了下去,若不是後來有琮哥兒有意無意的幫襯著,這日子還不知道得過成什麼樣子。
這麼想著,心裡終於舒坦了不少,將王熙鳳叫到身邊坐了,「虧得你這個做嫂子的想的通透,倒是我一時想左了。
只是我這幾日恍惚聽說哥兒又生病了,這是怎麼回事?剛出生的時候可沒這麼體弱!」
王熙鳳一聽她提到哥兒,也是滿臉的愁容,「太太說的是,也不知道為什麼,明明剛剛生下來的時候雖是早產,卻比姐兒那時候健康的多了,誰知過完年之後這幾個月竟然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