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言又止的樣子,咬著嘴唇一巴掌拍在鍾躍民額頭上,「想起來沒有?」
還真沒說,秦嶺這一巴掌,鍾躍民真就想起來昨晚發生的事情了。
昨天晚上正當鍾躍民向著三壘進發,心臟砰砰加速的時候,小和尚卻被一把抓住。
秦嶺壞笑著看著他,眼裡都是戲謔,「你想幹嘛?」
「我···我就在外面蹭蹭,我不進去······」鍾躍民都覺得自己就像一個正在行騙的怪蜀黍,被抓了個正行。
秦嶺笑道:「都軟了,你怕是幹不了壞事兒了!」
小和尚被秦嶺牢牢抓住,半點鬥志也無,鍾躍民有些泄氣,翻身躺在床上。
「你閉上眼睛。」秦嶺在鍾躍民耳邊低聲細語道。
鍾躍民覺得自己耳朵燒了起來,沒有半點反抗,乖乖地閉上了眼睛。
先是嘴唇被侵占,再是胸膛,小和尚也被不停地撫摸拿捏。
鍾躍民仿佛置身於軟綿綿的雲朵上,舒服、自由、熱烈,他什麼都沒有想,醒過來已經是第二天了。
還以為自己終於是個真正的男人了,沒想到被秦嶺這個妮子給弄睡著了,鍾躍民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等他想起來找秦嶺的時候,秦嶺已經站到隊列里,跟著大夥一起進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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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桐此時端著碗,蹲在碾子上,呼啦呼啦地喝著玉米糊,和其他幾個知青一起扯淡。
他們現在已經完全是一副陝北農民的架勢了,吃飯都已經習慣找個地方蹲著,門檻上、台階上、石頭上、牆角里,都能蹲。
幾個人聊著就聊到了鍾躍民,「躍民出去多久了?」
「兩個月零八天。」鄭桐道。
「你怎麼記得這麼清楚啊?」趙大勇好奇道。
「我一共替他上了十八節故事課,一個星期兩節,我能記得不清楚嗎?」鄭桐咬牙切齒道。
「躍民也是去出差,你幫他上課又怎麼了!」蔣碧雲笑道,然後又有些擔心:「不知道他之前受了傷,完全好了沒有?」
「躍民也真是的,受了傷既不回來,也不讓咱們去看他,真讓人擔心!」曹剛道。
「估計是怕咱們去了耽誤隊裡的活兒,咱們現在就盼著他早點回來了。」張廣志嘆了口氣道。
鄭桐喝完最後一口粥:「村里馬上要分糧食了,也該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