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吵,浪費時間。」
圍觀知青也都被這一幕驚呆了,聽了鄭桐的話才恍然大悟,原來是這麼個說法。
放倒了一個,鍾躍民和鄭桐又看向另一個說風涼話的知青,嚇得那人直嚷嚷:「打人了!打知青了」
「媽的,有點兒出息沒有,你要是硬氣點兒說不定我們就不打你了,你這慫樣子實在太欠抽了!」鍾躍民看著一屁股坐在地上的男知青,覺得頭疼,還沒打呢就往地上賴,早他媽幹嘛去了。
人群中有人聽了鍾躍民的打人感言,忍不住「噗嗤」一笑。
鍾躍民循著聲音看過去,就發現一個漂亮的姑娘,唇紅齒白,完全是純天然的單純的漂亮。
他一邊欣賞著,一邊嘴裡還說著閒話:「咱們兄弟二人初來貴地,賣力氣表演抽人,大家有錢捧個錢場,有人捧個人場啊,特別是剛才笑的那個姑娘千萬別跑了,一定要多給點。」
「憑什麼啊?」那姑娘質疑道。
「這事兒得怪你啊!」鍾躍民一本正經道:「你長得這麼好看也就算了,怎麼笑起來更好看呢,我這看了一眼三魂六魄少了一半兒,你說你是不是要賠?」
「呸!什麼亂七八糟的!」姑娘羞紅了臉,卻發現大家都盯著自己,更是覺得害羞,轉身就跑了。
鄭桐嘲笑道:「躍民你這嘴花花把人家嚇跑了吧,你這手藝到陝北有點兒潮啊。」
「瞎扯,這是咱段位太高,沒注意到陝北這兒的姑娘見識少,過了點兒火。」鍾躍民怒道。
「你們還打不打了?」坐在地上的知青忍不住問道,實在是地上太涼,有點收不住了。
鄭桐好笑道:「嘿,這還真有找抽的!」
說著他就要上手,鍾躍民攔道:「算了,打他手還疼,今天心情好就放了吧。」
鍾躍民話說一半,知青辦的馬主任就來了,「誰在鬧事?」
現場鴉雀無聲,鍾躍民笑著道:「馬叔,沒人打架,咱們在做遊戲呢?」
「做遊戲?」馬主任狐疑道:「額怎麼聽說你們倆把碗該人家臉上了?還有這個坐地上的怎麼回事兒?」
「哦哦,這事兒鄭桐可以解釋。」鍾躍民把鄭桐往前一推。
鄭桐看馬主任看著自己,只好硬著頭皮解釋道:「那個同學吃飯留碗底兒,我批評他浪費,他當時就要舔碗底兒,一沒注意就被絆倒了。」
「這個呢?」
鄭桐撓著後腦勺:「這個我也不知道,我們都沒和他挨邊兒呢?不信您問他?」
「是這麼回事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