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聲的笑著說道。「趙雲還在我手裡,看咱們到底誰威脅誰,貧僧不和你們玩了。」
說完法海周身靈氣猛然浩蕩,直接將身旁洪水撐開,整個一跺腳,如同炮彈一樣向水面衝去。
「不好禿驢要跑!」小青急忙喊道。
「跑你大爺!佛爺這是戰略性撤退好不好?」法海心中氣悶。
「去!」
不用小青提醒,白素素揮動雙手,無數水鎖向法海纏去,水面之上更有無數巨浪拍擊而下將法海撐開的出口堵住。
「吼!」
法海一聲怒吼,整個洪水都跟著震動起來,一時無數魚蝦被震死,浮屍漂白,小青跟白素素也頭昏腦脹,一下被打斷手中的動作,好不容易甦醒過來趙純還來不及抱怨便眼前一黑再次昏了過去。
「嘭!」
揮動黃金禪杖,纏繞而上的水鎖被法海一擊攪碎,借著反震之力以更快的速度向水面撞去,無數巨浪被撞碎,失去白素素控制的巨浪根本不能對法海形成有效的攔截。
出得海面法海踏水而行,飛快向雷峰塔奔去,眼中閃著狡詐的光芒,只要趙雲在自己手裡,自己就掌握著主動權。真以為憑藉一個投影珠就牽著自己的鼻子走,讓自己在不擅長的水戰中與它們拼命,簡直是在侮辱自己的智商,和自己玩心眼,還太嫩了,法海嘴角流出不屑的冷笑。
「可惡!」
從法海音波攻擊中緩過來小青懊惱的跺腳,此次走脫了法海,再想將他拉入水中,憑藉法海的奸詐再想把他拉入水中可就難了。
「別嘆氣了,法海豈是那麼容易對付的。」白素素充滿魅惑的說道。「只要他還在洪水範圍之內,無論水上還是水下又有什麼分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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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山城,北城牆,瞭望塔。
「文則先生,你快看看主公到底如何,遠處為何出現如此大的洪水,子淵,子均去了如此之久卻無半點消息傳回,真是急煞我也!」張遼有些焦急的說道。
先前趙雲高順帶領陷陣營去小金山無論是趙純,趙羽還是張遼等一眾常山城高層都覺得無有不可,畢竟法海帶領十萬聯軍無數練氣高手都被他們給打敗了,如今小金山寺只剩下法海一個光杆司令還有什麼好擔心的。
可趙雲高順被圍困雷峰塔,趙純,趙羽前去救援又無半點消息傳回,此時又詭異的出現如此大的洪水,想派人打探消息都不行,如此也就怪不得張遼著急上火了,一切都太反常了,由不得他不擔心。作為留守的常山城主將,他要在人前強裝鎮定,穩定人心,可內心卻焦急如焚,此時終於忍不住拉著郭圖來到北城牆瞭望塔,讓郭圖觀測一下趙雲等人的氣運。
「主公氣運昌隆,並不是早夭之像,主公此次或許會遇些挫折但定無性命····」郭圖安撫有些驕躁張遼開口說道,一邊登高遠眺,眼中紫芒閃過,話剛說到一半便大吃一驚。
「怎麼了文則先生?文則先生。」張遼見郭圖話說到一半便看著遠處發呆不由焦急的拉動郭圖的衣袖,實在是他這個表情有些嚇人了,由不得張遼不往壞處去想,特別是現在這麼個時候。
「嗯。」郭圖回過神來好像想到什麼連忙對張遼問道。「張將軍,先前錦衣衛來報可有說主公被困於某地?」
「這,確有其事。」張遼思索了一下開口說道。「先前錦衣衛來報說主公與高將軍被困在雷峰塔內,此事只有張遼與趙落大人知曉,為了安定人心,我與趙落大人商議並未公開,難道文則先生看出了什麼?」
「呼,如此來說就可以解釋了!」郭圖長出一口氣後對張遼開口道。「剛剛我向小金山寺方向觀測主公氣運,卻發現一無所有,連高將軍的氣運也憑空消失,此時想來應該是被雷峰塔隔絕了,所以才觀測不到。」
「什麼?觀測不到!那子均與子淵的起運呢?」張遼連忙對郭圖問道。
「這,卻也未曾看見。」郭圖有些尷尬的說道。
「什麼?也觀測不到?那子淵和子均總也不能被關進了雷峰塔吧?」張遼上火的說道,連聲應都提高了八度。
「張將軍稍安勿躁,我雖未曾觀測到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