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著八九天的時間,天公作美,太陽高照,饒是如此,依舊寒冷無比,比起前陣子來,還要冷的多,北方冬天一到十一月接近年底的時候,越發寒冷。
一連著八九天的功夫,柳義雨帶著柳義爽出去捕鳥,她們兩人打一槍換上一個地方,饒是如此,連著八九天的功夫,兩人捕到的鳥兒,也只有先前一家子捕到的鳥兒的量,大概也只有三百多隻,四百隻鳥兒不到。
一來,先前有柳家一家子出動捕鳥,現在捕鳥的,只是柳義雨和柳義爽,人手上少了,能夠捕上的鳥兒也自然會少。
加上如今天寒地凍,柳義雨和柳義爽兩人一起方才出來這麼大半個時辰,便是凍的手腳發麻,不聽使喚,還別提做事了。
等柳義雨姐妹回到竹屋山洞裡頭後,就連著身子骨一向強壯的柳義爽都有鼻音出來,流著清涕,柳李氏見到柳義爽流著清涕和鼻音了,嚇得柳李氏不要不要的,連忙的跑進廚房給柳義雨姐妹兩人熬著薑湯。
「如今快到十二月了,也只差一個月就要過年了,天氣越發的寒冷,一小會兒的功夫就凍的手腳發麻,咱也不出去捕鳥了,就算能夠出去捕鳥,也捕不到多少了?」。柳義雨接過柳李氏遞過來的薑湯,見柳李氏面色不虞,連忙的道。
「是呢?娘,三妹喝了薑湯,出了一身汗,好多了,沒事的」。三妹柳義爽也察覺到柳李氏不虞,連忙道。
「娘這不是心疼你們嗎?等明年開春,咱先把房子建好,把幾畝旱田種好,以後來年,咱家都不怕沒糧食過冬的,娘不求大富大貴,只求你們兄弟姐妹平平安安,娘這心啊!就踏實呢?」。柳李氏說著,淚水悄然落淚的道。
「娘,我們兄弟姐妹都會好好的,您和阿奶還要看我們成婚生子的,我們都會好好的」。柳義雨摟著柳李氏的肩膀安慰道。
「你一個未嫁的姑娘家,說這些事兒,羞不羞的,讓外人聽了去,指不定人家還怎麼說咱家的呢?」。柳李氏破涕而笑,一點柳義雨的額頭道。
「這不是只有咱自家人在這兒呢?」。柳義雨嘀咕一句。
「娘,大姐明年也有十四歲了呢?大姐想想未來姐夫,你咋的還不許呢?」。這時,柳義昊一本正經的朝柳李氏道。
「好哇,五弟,你竟敢拿大姐開刷,你看打」。
「是呢?要不是你們要替你爺和老大守孝,大妹這個年紀,該是說人家的了」。
「阿奶,不要想這些不開心的事兒,咱想些開心的事兒,從前咱家沒錢,買不了香火蠟燭,也沒有吃食祭拜爺爺、爹爹和小叔、小嬸子他們,今年咱家有錢,好好的買些東西,祭拜他們?」。柳義雨見柳張氏說道自個爺爺和爹爹他們後,柳張氏情緒有些低落,柳義雨生怕柳張氏胡思亂想,到時候發病了,從前做的事兒,前功盡棄了。
「是呢?阿奶,爺爺、爹爹和小叔都喜歡喝酒,咱除夕去祭拜他們的時候,咱買些酒給他們喝」。柳義昊也跟著道。
「小嬸子喜歡吃魚呢?我早就留好了一條魚呢?」。四妹道。
「還有爹喜歡吃肥肉,咱也帶著肥肉去」。七弟柳義陽這時道。
「好好,到時候咱都帶上,不僅僅讓爺爺他們在下面吃一頓好的,咱過年也吃一頓好,阿奶,娘,咱要不要送些年禮」。柳義雨見事情越說越凝重後,柳義雨連忙轉移話題道。
「王家,咱家得送,打自從咱家來山溝村,王家就幫了咱家良多,張郎中咱家也要送,咱誰有個頭疼腦熱的,甚至大半夜請來張郎中,張郎中也沒推辭過,加上上次咱家沒錢,張郎中還沒收咱家的診費,這些情意咱家都記得,況且,張郎中家也不好過」。經過幾次請來張郎中看診,柳義雨也了解到張郎中中年喪偶,上頭父母沒在了,家中還有一個十五歲的大兒,下面還留下兩個半大的孩子,一個十歲的男娃,一個七歲的女娃,日子也是過得緊巴巴的。
「阿奶,你瞧著,咱送些啥去呢?」。柳義雨問道。
「送三條魚去,再送一斤豬肉,和三斤黑面」。柳張氏一咬牙道。
「娘,要不您看這樣行嗎?咱把黑面換成二十個雞蛋,咱家黑面也......」。柳李氏沉吟了一會兒後,朝柳張氏道。
「咱家......,成,就按照老大家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