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想要罵娘。
「她們???」
「這都能走到一起?!」
「都怪那兩個瘟神,必然是她們哄騙了蠱神,否則怎會如此?!該死的,就該把她們的消息放出去,讓她們為萬界強者所追殺、寸步難行、形神俱滅!」
「該死的!」
一群金仙,在這一刻卻是全然沒有了從容與淡定,甚至紛紛跳腳、罵娘。
與普通人憤怒之時相比,也沒什麼太大的差異了。
「如今在外,可是十分危險。」
「萬一蠱神的身份暴露,萬一被強者所擒、甚至被強者所擊殺,那我們巫蠱聖界的未來···」
「我們多年來的努力、謀劃、等待,豈非一朝盡喪?」
「老六、老七,還有兩位太上長老豈非白死了?」
「簡直是豈有此理,那兩個瘟神,不為人女!!!」
「老夫忍不了了,現在便把消息爆出去,讓她們兩個瘟神盡皆不得好死,慘死虛空···」
有人罵罵咧咧表示首受不了了,一揮手間,大片傳音玉符漂浮在眼前,就要開始『群發』。
但也就是在此時,徐景逸黑著臉道:「不行!!!」
「絕對不能把消息傳出去,否則什麼都完了!」
「殿主?」
「你這是何意?」
人們盡皆不解。
「你們是蠢貨嗎?!」
徐景逸忍不住爆了粗口,開口罵娘:「如今,蠱神與那兩個瘟神在一起,若是我們將消息傳出去,豈非不但她們兩人會被人瘋狂尋找、圍攻,就連蠱神也是如此?!」
「你們想讓蠱神死、想讓我們多年來的努力、隱忍和等待盡皆白費,讓我們巫蠱聖界再度回到以前麼?」
「額···」
「他媽的!」
「簡直豈有此理!」
「那兩個瘟神,不得好死!」
金仙們都反應過來了,這還真不能把消息爆料出去,否則,雖然可以解恨,但解恨的同時,卻也把『蠱神』給坑了,且大概率會順帶著把巫蠱聖界也給坑個半死。
這可不是他們想要的,自然不能這麼做。
但,心中的憤怒和不滿早已難以壓制,因此,只能噴個不停。
難受啊!!!
身為金仙,縱橫了多少萬載歲月?
但此刻,卻如此的『無力』甚至是『無助』。
太特娘的難受了!
現在,不但不能『打擊報復』,還特娘的要想方設法給她們隱藏行蹤?
不僅如此,還要時刻擔驚受怕,擔心她們的身份暴露,擔心蠱神被人弄死了,讓巫蠱聖界多少年的心血盡皆付諸東流···
什麼鬼?
分明無比想弄死她們,結果卻要側面保護她們?
「若是那兩個瘟神在眼前···」瘦弱不堪的大長老咬牙切齒:「老夫說什麼也要將她們兩人打個半死!」
「簡直是欺人太甚!!!」
「可恥啊!」
「瘟神,該死的瘟神!!!」
「老夫永遠也不想再見到她們!」
這一日,巫蠱聖殿的弟子甚至是內外門長老,都瑟瑟發抖,怕個半死。
甚至不敢去直視這些大佬。
他們的神色太恐怖了。
好似要吃人,這他媽誰敢惹啊?
同時,他們全都很好奇。
「這是為什麼呢?」
「咱們巫蠱聖界得到了天道之基,且成功溝通天道,這分明是大好事啊,為什麼大能前輩們全都黑著臉?」
「我想···或許是因為有數位大能隕落,所以前輩們心情低落、心中憤怒吧?」
「應該是了!」
「前輩們之間的同門之情,還真是深厚無比呢。」
「當真是值得敬佩···」
徐景逸的神識一掃,突然聽見門內弟子這樣一段對話,頓時黑了老臉。
同門之情?屁個同門之情,老子們心情不好是因為···
算了,沒辦法解釋。
tmd!!!
氣煞老夫也!!!
······
離巫蠱聖界數千星里之外的一處僻靜星空,有空間碎裂。
不多時,藍彩兒渾身遍布著空間法則從中走出,齊紫霄與季初彤緊隨其後。
當她們出來後,藍彩兒揮手間,那片碎裂的空間恢復原樣,看不出任何端倪。
「這地方,應該勉強安全了吧?」
藍彩兒額頭見汗,顯然對她而言,要做到這種地步也是不小的負擔。
「厲害。」
齊紫霄豎起大拇指:「果然,空間法則就是不講道理,你目前還不到紅塵仙境界,卻能接連帶著人跑這麼遠。」
「那也不如你的時間法則不講道理啊。」藍彩兒輕笑。
季初彤則一陣發酸:「你們一個空間、一個時間,都不講道理,就我,什麼都會一點兒,但什麼都不精···」
「···」
而後,三人對視,都笑了。
齊紫霄更是忍不住道:「好一個凡爾賽語錄,要是有旁人在這裡,怕是恨不得將我們捶死。」
「凡爾賽是什麼?」
齊紫霄解釋了一下,兩人也是忍俊不禁。
隨後,齊紫霄看向藍彩兒,有些好奇道:「你是否聽說過···帝江?」
「帝江?」
藍彩兒面色茫然:「那是什麼?一條名氣極大的江麼?」
齊紫霄:「···」
「沒聽過便算了吧。」
天道之基、空間法則。
再聯合自己的天道之基與時間法則還有燭九陰,讓齊紫霄有了類似的聯想。
燭九陰,十二祖巫之中的時間祖巫。
自己是在疑似燭九陰的葬身地尋到了天道之基,而這份天道之基中,有成體系的時間法則。
藍彩兒的天道之基是從何處尋來存放於巫蠱聖界之中,齊紫霄並不知曉。但,巫蠱、空間法則···
巫,雖然在巫蠱聖界是指『巫術』,但還是讓齊紫霄忍不住去聯想到十二祖巫之中的空間之祖巫——帝江!
帝江:如黃囊,赤如丹火,六足四翼,渾敦無面目,空間之祖巫。
這是傳說中關於帝江的記載。
所以有此一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