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並不知道是誰,但看情形那人對府上很熟悉,後來我通過觀察身形背影才確定了那人是慕容破。」慕容安意的神情十分確定。
慕容若這才不得不信,有些愕然的喃喃自語,「二叔和小梅氏竟然…我要將這件事情告訴父親。」慕容若很憤怒,一個是父親的妻子,一個是父親的弟弟,他們兩個竟然一起背叛父親。
慕容安意伸手拉住她,「你冷靜一些,俗話說捉賊拿髒,捉姦捉雙,你空口無憑怎麼能取信別人,這件事還要好好計劃一下。小梅氏有這麼大個把柄在你手上,你就不愁打不倒她了。」
「可是這件事萬一傳出去對父親的名聲也不好,我要好好考慮一下。」
被戴綠帽子,對於任何一個男人來說都是難以忍受的恥辱,尤其姦夫還是自己的弟弟。
慕容安意明白慕容若的顧慮,可是還是勸她,「恕我直言,表姐,大舅舅一直以來作為男人都太過怯懦,這件事正好可以讓他認清一些東西。我明白你的顧慮,也知道這件事對於男人是種恥辱。可是我還是希望你不要放過搞垮小梅氏的機會。」
「小梅氏狡猾陰毒,錯過這次機會不知下次還能不能抓住這樣可以一擊致命的把柄。而且我覺得大舅舅不該永遠活在美好的假象里,他不該被蒙蔽,說不定讓他認清現實,讓他強硬起來,才是真正對他好。」
慕容若露出掙扎的神情,捂住額頭,「你讓我好好想一想……」
慕容安意站起身,手擱在慕容若的肩膀上,安撫她,「好,你自己考慮,這件事我告訴你,就是隨你怎麼做。」
慕容若聞言詫異的抬起頭,良久才露出一個溫柔的微笑,「謝謝你,安意。」
「不客氣…」慕容安意笑著應和了一句。
慕容若沒有再說什麼,卻是將慕容安意對自己的好記在心裡,其實慕容安意完全可以不告訴自己,利用這個消息從中謀取利益,可是她卻將這件事告訴自己,任由自己處置,讓慕容若很感激。
慕容安意走後,丫鬟將連川派人送來的紙條交給慕容若,慕容若沒有像往常一樣隨意的燒掉,而是派人準備了一些做點心的東西,準備親自做點心。
翟府,入夜
「你就不怕慕容若放過小梅氏和慕容破?」蕭冷把玩著慕容安意胸前的頭髮。
慕容安意懶懶的靠在蕭冷懷裡,慵懶的像一隻貓。
「她不是那麼糊塗的人,何況他們手再長也威脅不到我。只不過因為小舅舅和外祖母,我才想要除掉慕容破和梅氏。」
「你自己看著辦就好,有需要我的地方,派人通知我。說起來,咱們也快成親了,那嫁衣你可試過,可還合適?」提起成親的事,蕭冷一貫的冷寒全都融化,變成一汪春水。
慕容安意動了動,換了一個更舒服的位置靠好,有些不滿的嘟囔,「你還說,我看你是生怕別人不知道你蕭丞相有錢,整個一暴發戶似的,也不怕別人搶你。」
「誰敢搶本相,暗劍的大牢可好久沒見血了。」
提起暗劍的牢獄,慕容安意不禁想起從前的一些聽聞,「冷哥,我之前聽說你剛坐上丞相的那段日子,大雍抓到過一個他國奸細,刑部都沒問出結果,卻被暗劍問出來了,而且聽說後來那個人瘋了,你到底用了什麼方法?」
蕭冷神色平常,仿佛慕容安意說的不過是件不值一提的事。
「就是一些酷刑,以擊垮人的意志為主。」蕭冷沒有直接說明,只點出是酷刑。
「我知道你想什麼,可是我以後要嫁給你,跟你生活一輩子,自然要了解你的全部,你不用怕嚇到我,我還沒那麼脆弱。」
「好吧。」蕭冷寵溺的嘆了一口氣,「你要是不想聽了就告訴我。」
「嗯好。」
「那個人的確是個硬氣的人,不過進了暗劍,再硬的骨頭也會被想辦法捏碎。剛開始的時候,劍十一他們颳了他的肉做成肉包子給他吃,可是即便吃的天天吐,那人還是沒有鬆口。」
「後來,他們又想盡辦法不讓他睡覺,整整一個月不曾睡過一個時辰,精神再強的人也會崩潰。」
「最後,劍十一找來一種細如絲線的小蟲,讓小蟲順著他…就是男人那處的…小孔鑽進去,那人實在挺不住便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