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頭顱還要大上幾分的冰球霍然向賈勇砸去,同時手中被賈勇夾住的短劍輕輕一旋,一道凜冽的劍氣一下放出。
賈勇頓時覺得手上一陣絞痛,雖然他皮糙肉厚也禁不住這般凜冽的劍氣,雙掌立時被刮破一層皮,於是他連忙往後退出兩步,那個冰球在他的身前落下,而後轟然碎裂,濺的他滿臉的冰渣。
這時的賈勇不得不認真的對待起紀代雙來了,宛如一隻暴怒的野獸一般,咆哮一聲,頓時身體漲大了幾分,而後又是一個劈掌,對著紀代雙粉嫩的脖頸劈下。
「倏!」一道玄素白綾猛然從紀代雙的身後鑽出,一下纏上了賈勇的雙掌,手中短劍也不客氣直接注滿了祖氣,而後脫手而出,直刺賈勇門面。
賈勇自然知道,這紀師妹的厲害,不敢輕視那直撲自己門面而來的短劍,只是脖頸一扭,那短劍便擦著他的脖頸而過,同時他的雙掌蓄大力,猛地一抬,頓時抓住玄素綾一端紀代雙竟然,被賈勇甩的拋飛到了空中。
陸無痕見著台上的打鬥的這一幕,不禁覺得有幾分好笑,「這哪是比斗啊!分明就是打耍把戲啊!」
那個執法弟子也是樂呵呵道:「早已聽墨長老說陸師兄,道行高深,乃是我輩中少有的天才,倘若是師兄你上去了,定是能力挫群英的。」
「呵呵,吳師弟見笑了!想必墨長老已經等急了,師兄我便先去了,回來的時候定是要請師弟痛飲幾杯的。」陸無痕一眼便瞅見來端坐在比武校場側翼的墨星子,連忙與吳思淼告辭。
「墨師伯,師侄來晚了。」陸無痕拱了拱手,對著墨星子恭敬道。
「嗯!你醒了,我為你在複賽留了一個名額,你若是可以戰勝你的對手便能夠獲得一枚水府令了。」墨星子淡淡道。
「陸小子,我看你不如就來我們御宗吧!我看你這五行雜靈根,卻是不適合修道的,還是專注於神魔煉體一道才是正經。」顧凱峰對著陸無痕很是隨意道,全然不顧及在一旁的墨星子。
果然墨星子聞言,氣的吹鬍子瞪眼的,道:「顧凱子,你還把不把我放在眼裡了,這小子可是我王師兄的唯一傳人,哪能你想挖邊挖的。」
一旁的碧無花也只是盯著大比校場上的對決,全然不顧,墨星子與顧凱峰兩人的爭辯。畢竟不管怎麼說,陸無痕還是殺了她的愛徒,她也不可能給陸無痕什麼好臉色看的。
「陸小子,你別被墨老兒哄騙了,不如這樣吧!我把我御宗一名弟子的複賽名額讓於你,你便在這複賽中比上兩場,第一場你只能使用道法,第二場你就用神魔煉體的法門。看那一場你能取勝,...
你再決定要不要加入我們御宗如何?」顧凱峰略微沉吟道。
「我」
陸無痕正不知道如何回答,那知墨星子卻已經是回言道:「賭就賭,我怕誰!」
墨星子給陸無痕使了個眼色。陸無痕這才沒有說些什麼。
此時大比校場上的比斗已經結束,血色的光幕如一個氣泡般破裂,紀代雙被賈勇輕柔的甩下場。
「第十一場,賈勇勝!」
「第十五場,太玄真一教陸無痕對御宗沃勇。」
陸無痕立時暗暗踏出的步法,一個躍身,便如一隻燕子上了大比校場。另一邊的一個獸皮青年也是悄然上了台,不過令陸無痕驚訝的是對方竟然是那個與蔣飛在一起的冷峻青年,同樣是有神魔煉體一重的修為,不過體內的血氣卻是比陸無痕少了不少。
「哼!真不明白,為何顧長老與大師兄都如此看重於你,而輕視與我,我不服,今天我只要將你擊敗,顧長老定會收我為徒了!」沃勇的眼神似毒蛇般陰狠,話語中帶著幾分歇斯底里。
「那你便試試吧!請!」陸無痕一個抱拳,感應了一下真在鼎鼐穴.內溫養的驚蛟劍,心中的戰意也更甚了幾分,驚蛟劍在陸無痕的鼎鼐穴.內歡呼雀躍,似乎很想試試鋒芒。
陸無痕乾脆把驚蛟劍從鼎鼐穴.中喚出,執與手裡,那驚蛟劍才停止了嗡鳴。
「猛虎擊技第一式,猛虎撲食。吼!」沃勇咆哮一聲,身上的肌肉頓時一塊塊的接連鼓起,似大理石般堅硬的光芒綻起,而後猛地向陸無痕撲去。
「哼!」陸無痕目光陡然一便,已不似先前那般懶散,而是整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