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我,我今兒也是非救他不可。」
東方未明見她說的決絕,不由得嘆了口氣,心想這藍婷身為教主,居然還是如此的天真,相信什么小時候的情誼,她既與外人勾結叛你,便是已然破臉反目,沒留什麼餘地,你以君子之心待之,不是自取其禍嗎?
但藍婷既然已經如此決定,任憑東方未明再如何苦勸,也是全然無用的了,東方未明要不是為了谷月軒,去取五毒珠,說不定轉頭便走,可此刻明知將有大害,卻還是毅然前往,自覺忒也愚蠢。
閻丹生身有大才,據藍婷指點,隨手取了一張白紙,手中刷刷點點便繪製了一路地形圖,哪裡有警哨用筆畫了出來,請藍婷反覆確認,至於監牢的所在,以及各處防備,更是半點不敢大意。
東方未明存心瞧熱鬧,在旁邊一言不發,藍婷倒也不來煩他,只是跟閻丹生商量,務必做的乾脆,以免被天龍教發覺,萬一魔教反而以黃娟為質,反過來要挾於人,那不免就要投鼠忌器了,東方未明心中冷笑,尋思這等自甘墮落的傢伙,何必去救,而且救下這等狼心狗肺之徒,還要時時提防,又有什麼滋味。
閻丹生和藍婷足足商量了一個時辰,這才趕去救人,東方未明跟在他們身後,他既然不情不願,只出力救人就好了,藍婷熟識道路,她忝掌教務多年,這是她經營數年的心血,種種措施無不瞭然,倒並沒出什麼亂子。
至於牢房的鑰匙,本就不是什麼精密的鎖扣,藍婷此刻身上雖然已無鑰匙,但閻丹生生性好學,學了史燕溜門撬鎖的手段,不想在此刻當真用上了,藍婷早就畫了鑰匙的形狀,閻丹生手也當真極巧,居然早先就用木頭刻好了兩把,雖然木頭材質極軟,用上一兩次,難免就要作廢,可只用一次諒來還不至於有何錯漏。
更何況閻丹生另有打算,若是鑰匙不對,那就只好用鋸子來鋸,他早先在獸王莊,借了好幾把鋼絲鋸,這些鋼絲鋸本來是為了給野獸打造囚籠的,不想成了他行囊中的一件物事。
不料木質鑰匙居然一試成功,藍婷熟識道路,自然要進去救人,閻丹生該當在外面把風,畢竟他是個生面孔,年紀又一大把,本來最是穩妥,可東方未明生怕這人居心不良,他既能破鎖,便能重鎖牢籠,因此堅執在外把風。
閻丹生自然明白他心存疑慮,也不多言,便跟藍婷進去救人,卻不料三人雖然輕手躡腳,卻還是驚動了人,來者是天龍教的一名教徒,東方未明眼疾手快,九陰龍爪功搶著出手,一把便扣住了他脈門,隨即一掌往他頸後劈落,輕而易舉的便化解了危機。
可藍婷和閻丹生,去的時候卻並不算短,想來憑藍婷的經驗,絕不會走錯什麼地方,怕是遇上了麻煩,可明知他們遇上了麻煩,可還真不敢進去瞧瞧,不然天龍教的人只需用一塊大石堵住出口,那便是瓮中之鱉之局,任憑你地方再熟,武功再強也是全然無用。
這一等,足足等了兩炷香時分,東方未明心急如焚,裡面卻毫無動靜,好在只一個天龍教徒知覺,不然憑他一人可抵擋不住魔教的大隊人馬,更何況還有一個摩呼羅伽,此人武功高強,連荊棘都遠非其敵,何況自己。
又等了一頓飯時分,藍婷背了一個渾身鮮血的女子,這才勉強出來,閻丹生卻遲遲沒有出來,東方未明低聲道:「藍教主,這位是?」
藍婷道:「你見過的,她是黃娟,閻幫主還沒出來嗎?」
忽聽一個低沉的嗓子道:「出來了,咱們快走,是非之地不宜久留,藍教主咱們不能按原路折返了,需得另擇肅靜地方避禍,她這般呻吟,就是再遲鈍之人,時候長了也能發現的了。」
藍婷點頭稱是,說道:「這邊來,咱們眼下不忙離去,就在五毒教里跟他們捉迷藏好了。」說著便領著幾人往西南而去,果然黃娟還是招了幾個魔教教徒知覺,東方未明和閻丹生殿後,立時出手料理,倒也沒出亂子。
可按照計劃是往西南而行,這麼一攪,便往東南行去,畢竟藍婷更關注的是黃娟的傷勢,旁的事情反而擱在一旁了,閻丹生心中焦急,尋思機會轉瞬即逝,怎能為了兒女情長,而讓計劃被迫中斷。
但藍婷非要如此,卻又有什麼辦法,東方未明見她對黃娟關心殊甚,哪裡是鬩牆叛逆,簡直比親生姐妹還要要好,黃娟身
第一百六十一章 東山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