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山,他們輕功是飛不上這峭壁的,但兩大高手對決,他們很想看!
等人都走了,黎寶璐便拉著顧景雲回屋拿東西。
「你確定這東西對師父這些武功高強的人也有用?」
「不確定,但要是有用的話就多一層保障嘛。」黎寶璐將東西包好塞懷裡,問道:「你是要在家和子歸看書,還是隨我上山?」
「上山吧,」顧景雲無奈的道:「總要看師父平安才好。」
黎寶璐就抱了他飛上屋頂,又從屋頂躍上觀景閣,然後從觀景閣踩上峭壁,沿著峭壁不斷飛躍,幾個飛縱間就到了峰頂,黎寶璐抱著顧景雲點著岩石飛到戒殺大師身邊停下,只見她師父已和安吉相對而站,正各自嚴肅的看向對方。
顧景雲輕聲問,「安大俠的武器是什麼?」
「沒有,」黎寶璐輕聲道:「除非像項師叔這樣專攻劍法的,不然像師父這樣的高手更多的是比拼內力和拳腳,用武器的很少。」
「他們開始了」幾乎在黎寶璐開口的一瞬間,兩股氣勢猛烈的碰撞在一起,形成了一股風。
顧景雲的寬袍飛去,他眯著眼睛看向站在崖邊的倆人。
他的功夫並不怎麼好,但只要對方動作不是講究快,他還是能看懂的。
倆人此時已經開始比拼內力了,黎寶璐帶著顧景雲往後退了幾步,其餘人則盤腿坐到了地上,認真的注視著。
白一堂和安吉都沒有動,任由他們的氣勢對抗,黎寶璐盯著看了半響便無聊了,拉著顧景雲轉身找了塊石頭盤腿坐下。
而幾乎在她轉身時,安吉便沖向白一堂,白一堂迎上,倆人瞬間戰在一起。
黎寶璐沒有回頭,努力忽視來自身後的壓力,護著顧景雲又往後退了一射之地,找了塊大石頭坐下。
黎寶璐盤腿坐在顧景雲的左前方,擋住前面不斷擠壓過來的氣勢,運氣真氣相抵,果然,高手對決也不是誰都能看的,第一步便是能抗住高手對決碰撞的這股氣勢啊。
白一堂和安吉已經瞬間過了二十多招,白一堂不像黎寶璐只一味的用輕功躲避,他更喜歡主動迎戰,而且他也有這個資本,他內力深厚,輕功卓絕,同樣的拳腳功夫上也不差。
與擅掌的安吉戰在一起絲毫不遜色。
而安吉掌風凌厲,每一掌出去掃到頂峰便巨岩破裂,砂石飛濺,可見其掌力,但白一堂卻可以正面接他的掌。
這十八年來,白一堂從未懈怠過武藝,他天資不錯,少了玩樂,收了心思,武功更是一日千里的進境,而安吉雖然瘋癲了,但對武藝的執著似乎已經刻進了骨子裡,即使已經不再有人逼他,但他也無時無刻不在練習,所以內力同樣增長迅速。
倆人皆是佼佼者,不過百招圍觀的人們就都盡皆變色,曾經可以和倆人齊名的項飛宇嘆氣道:「我不及倆人多矣。」
峨眉的余師妹更是抿嘴不語。
戒殺大師滑動手珠的速度越來越快,他目中閃過擔憂,白一堂要是也殺紅了眼,他只怕攔不住倆人。
暗暗念了聲佛號,戒殺大師微微嘆息,到底還是他自負了。
白一堂將真氣外放,讓內力縈繞於周身,手掌一轉一翻便將真氣攏於中快速的拍向安吉的前胸,安吉眼中紅光一閃,運足功力狠狠的一拍接上,倆人被反震出來的氣流逼得後退兩步半。
戒殺大師見倆人後退的步伐都是一樣的,手中的念珠轉得更快。
倆人只一分開便又瞬間戰在了一起,這一次白一堂講究輕靈,運起輕功快速的在安吉四週遊走,幾乎是圍著他打了一圈,安吉知道自己輕功不及他,因此扎穩下盤,不動如山的反擊。
頓時倆人身邊飛沙走石,昏天暗地,日月失色。
剛爬到山上的眾侍衛和袁善亭蘇安簡差點被這股氣勢擊下山去,他們不敢近觀,只能站在入口處目光炯炯的盯著,原來這才是白一堂的真實實力,實在是太驚艷了!
黎寶璐安坐在巨石上,將顧景雲籠罩在自己的真氣罩內,怔怔的看著戰成一團的倆人。
她知道凌天門的絕技是輕功,所以她一直定位於逃命,遇敵便逃,因為凌天門沒有攻擊的拳掌腳的法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