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丹』配製不易,你可得好好依我所言。否則,後果自負。」
其實,玉真子所中之毒,再過個兩日也就自行消散,不過,那玉真子已經被嚇破了膽,雲風說得越懸乎,他越是相信。雲風說話之時,玉真子聽得是相當認真。
那「百消丹」其實就是一般的參丸,雲風還在裡面加了點巴豆粉,保證玉真子吃了忘不了。
玉真子嘆了口氣,總算命是保住了,拿了丹藥,頭也不回就走出了這片林子,這次他是真的認栽了。
雲風回到苗人鳳那,立刻喊來三女,拿出秘籍一起研究,這神行百變確實神奇,不似梯雲縱那麼凝重,也不似血刀門的踏雪遁那麼詭秘。而且這秘籍甚是詳細,從吐納到集氣,到發力,到身形變換都是一一細緻說明。學起來比較容易。
文秀看得甚是興奮,拍手說道:「這功夫啊,可真妙啦。別人向你,拳打腳踢,你卻只管跟他捉迷藏,東一溜,西一晃,他再也別想打到你。」
三人見了文秀的欣喜樣,也是高興,雲風開玩笑說道:「要是創這門武功的人,知道你只是拿它去和人捉迷藏,非從地底下爬出來,掐死你不可!」
文秀吐了吐舌頭,朝雲風扮了個大大的鬼臉。
一連幾日,四人都是研習『神行百變』雲風責無旁貸的做起了老師,自己到是並不完全練這輕功,而是將其中的精華融會到梯雲縱中,並將自己所創的『血狐戲』身法的不足處,一一修補。平常吩咐三女各自練習之時,自己去和胡斐切磋起來。
胡斐也是大忙人,自從得到苗人鳳的指點後,更是醉心演練,苗人鳳則在旁邊加以指導,正好雲風和胡斐又各自需要一個切磋的對手,兩人便象是餓昏的蒼蠅遇見破了縫的雞蛋了,哦,不,不能這樣形容,應該是乾旱的大地遇見久違的甘霖。一拍即合,沒日沒夜的操練起來。起初,雲風右手不能出十成之力,只是不斷加已驗證輕功,那邊卻是猛功胡家刀法,如此前幾天,一個盡力閃躲,不讓對方擊中;一個全力進攻,偏要擊中對方,卻是相得益彰,各取所需。
接下來幾日,雲風右臂幾近痊癒後,便是另一番情景了,刀劍相交,你來我往。胡斐明白了嫩勝於老,遲勝於急的道理後,出招穩重;雲風是武當武學播的種,更是講究以慢打快之理,所以兩人相鬥,雖然看上去速度不快,其實確實激烈的很。苗人鳳在此時總是提一壺酒,人往那青石板上一坐,悠悠的看著兩個年輕人的成長,並不時加以點撥,將自己這三十多年的經驗,所學傾囊相授。
私下裡,雲胡兩人的感情越來越好,雲風常常將武當的理念說於胡斐聽,並將自己的理解和想法與胡斐一起探討,胡斐也不藏私,將他胡家家傳輕功的絕密處,也教給了雲風。要知這胡斐可是被人稱做『雪山飛狐』,他胡家祖上有一人被喚做『飛天狐狸』,輕功自有獨到之處。兩人也不象秦瓊和羅成,各自藏私,都是將自己所知所會的告訴了對方,雲風和胡斐都是受益匪淺。
當然,除了武功,這兩個年紀相若的小青年更有著數不盡的話題要說。
「小瘋(風)子,你說這袁姑娘到底是什麼意思,為什麼屢次三番要救那鳳天南,要和我作對?」
「說不定人家有苦衷呢,那袁姑娘又不是蠻不講理的人,自也知道鳳天南的所作所為,斷十次頭也是應該的了。」
「是啊,我就是想不通……」
「女孩家的心思你別猜,你猜來猜去也不明白。」
「小瘋子,說說,你是怎麼把這三位姑娘安撫好的啊?」
「切,哪象你說的啊,只有笙兒才是,文秀是我們的妹妹,木妹妹他有心上人啦,我們四個現在可是組合,f4,秀水清風,你懂麼你……」
「唉,我哪懂哦,我要是懂,也不至於現在…………不說了,不說了…………喝酒……」
「老狐狸,這隻玉鳳凰,是那袁姑娘給你的吧……你還說我呢,人家不是也傾心與你了麼!呵,你裝的還真象,不旺你是只老狐狸。來說說,人家怎麼把這東西給你了呀。」
「那天,他看到我那顆玉石————」
「哪顆玉石?」
「就是我們家傳下來,被那陳友諒奪去又奪回來的那顆。」
「哦……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