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地上便出現了無數的星光,星光圍繞著一座城池,從夜色一直到天明。
看著這間大殿裡一架架一箱箱一摞摞奇珍異寶呈現在光亮中,站在門口年近五十依舊一頭黑髮的昭王像個孩子一般哭起來。
「我的寶貝啊我的寶貝啊。」他一邊哭一邊走過去伸手撫摸,「本王幾十年的積蓄啊。」
他的身子很胖,嶄新的親王服緊繃繃,讓他哭一會兒便喘不上氣,不得不扯了扯衣裳喘氣。
「早知道還有需要穿這個的一天,應該早點做一件合身的。」他嘆氣,感嘆了衣裳,靠著滿滿一箱子珠寶再次哭。
身邊跟著的太監們也都在流淚。
「王爺,把這些都燒了吧。」一個頭髮花白的太監說道。
昭王忙將箱子蓋上:「不行不行,還是送給安康山的人吧,免得他們看到我們燒了,生氣發火殺人。」
花白頭髮的太監點頭:「王爺說得對,沂州城和天家的臉面都能拱手送人,一屋子的珍寶又算什麼。」
殿內的其他太監們都垂下頭,氣氛有些凝重又有些尷尬。
昭王拉扯著衣服讓自己舒服些,哀聲嘆氣:「大喜,說這個,沒必要,沒必要。」
被喚作大喜的老太監嘆口氣:「王爺,大喜十歲入宮,被陛下賜予王爺作伴,大喜是天家的奴婢,死了也是天家的奴婢,大喜是個不全之人,死了沒臉去見父母祖宗,現在要是跟著王爺走出去跪在叛軍面前,臉面都沒了,死了也不能去見天家的面。」
昭王有些無奈嘀咕:「你要怎麼樣嘛,那你要怎麼樣嘛,都這樣了。」
大喜對他叩頭,再抬起頭:「奴婢要先死一步。」
「這樣啊。」昭王實在忍不住了,將親王禮服的腰帶解開,終於順暢的吐口氣,再看大喜,「那你就死吧。」
大喜應聲是:「老奴就不伺候王爺了。」
說罷從袖子裡拿出刀子狠狠的刺入胸口,彎身佝僂栽倒不動了,血在地上蔓延。
這一切發生的太突然,周圍的太監們嚇的發出驚叫。
昭王也嚇了一跳,伸手指著:「天啊,怎麼藏著刀子呢,這要是出去了,會給我們招惹禍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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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思議,一年又過去了,放假寫的字數少了些,大家假期愉快玩的開心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