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緊閉的門,眼底深處,有花兒綻放。
她相信她的本事。
就算沒救好又如何?
一根手指沒了又如何?
她只是不想聽到有人辱罵她罷了。
從前如此,現在亦如是。
殷涼剎從未變過——
房間內,輕歌與詹婕妤對視。
詹婕妤酸澀一笑,道「當初,我丹田破碎,便不能繼續待在迦藍了,我回到南夷國後,我的父皇得知此事後,大怒,彼時,父皇讓我嫁到西尋,南夷是西尋的附屬國,為了鞏固兩國之間的關係,我成了犧牲品,可我只是個廢物,我無能,改變不了這種事實。」
在去西尋的路上,詹婕妤忽然被人擄走,消失了三天三夜,之後又回到了馬車上。
那三天三夜,詹婕妤不知道生了什麼事。
直到某一天,她現自己能修煉了,只是從天地間吸納來的靈氣不再是儲存在丹田,而是在血液里!
到了西尋,辛陰司竟是也看中了詹婕妤,詹婕妤順利的成為了西尋皇妃。
「關於失蹤的三個晝夜,你當真一點印象都沒有嗎?」輕歌問。
詹婕妤搖了搖頭。
輕歌嘆了口氣,看著臉上沒有一絲血色的詹婕妤,怒道「當時在冰谷,你知道我有對抗野獸的能力,為何還要護我?使得丹田破碎。」
「我心無可戀。」詹婕妤苦笑道「我愧對於你。」
正因如此,她才會想到用這種極端的方式去填補愧疚。
「我從未覺得你愧對我什麼,只是你愛慕的人,恰好是他罷了。」輕歌道。
情竇初開的年紀,遇上公子顏如玉,怎能不心動?不飛蛾撲火?
詹婕妤緊攥住輕歌的手,身體輕顫,淚水湧出,「輕歌,你知道嗎,我好難過,好難過啊,沒了利用價值,我活的連狗都不如,我知道聯姻是我的命,我享受著公主身份帶來的榮寵,就得履行這個義務,自我懂事起,我就知道,可當那晚,那個男人進來我的房間時,從未有過的絕望覆蓋了我的心臟,我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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