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
二樓雅房中,北月冥喝著香茗,視線冷淡。
蕭如風與墨邪分別坐在窗前兩側,檀門打開,有奴才端來點心,而後退下,關門。
屋內一片寧靜,墨邪起身在旁邊貴妃椅上躺下,解了腰間的酒葫蘆,仰頭大喝,任由酒水浸濕衣襟。
「王爺,夜家大長老出關,夜雪突破先天六重,皇上恐怕擇日就會宣布你與夜雪的婚事,你當真對夜雪有意?」墨邪問道。
北月冥聲音冷漠出奇,「如風,刑法庫門前,你為何要幫夜輕歌?」
蕭如風愣了愣,抿唇,低頭不語。
「你應該知道我有多討厭夜輕歌,明日宴席,如若她向父皇請求恢復與我的婚約,關係到大長老,父皇不會不答應。」北月冥眼底湧上一抹慍怒。
時至今日,北月冥還認為輕歌那日之後向他退婚只是在玩欲擒故縱的把戲,今後,夜輕歌還會對他死纏爛打。
「王爺,夜輕歌是夜驚風將軍唯一的血脈,我從小便敬仰夜驚風,不想讓他的後代的死在刑法庫。」蕭如風道。
聞言,北月冥的臉色這才溫和了一些。
他與蕭如風從小玩到大,深知蕭如風仰慕夜輕歌之父夜驚風,只恨不能早生十幾年,一睹夜驚風的王者風采。
「咳……咳咳……」
墨邪因酒水灌多了,被嗆的咳嗽了幾聲。
聽見這咳嗽聲,北月冥才看向墨邪,眼神有些陰沉,道:「墨邪,你父親與你娘親的定情信物翡翠簪千金難求,你怎能輕易的送給了夜輕歌?簡直胡鬧,若是墨伯父得知此事,恐怕又要把你狠狠揍一頓。」
說至後邊,北月冥氣上心頭。
只是他更氣的是,被他如垃圾一樣踢出去的女人,為何有人爭先恐後的去幫她。
他思來想去也想不到,那樣一個粗鄙不堪醜陋無比的女人,究竟有哪一點好。
墨邪被酒水嗆的臉色有些張紅,一雙好看的星眸微微濕透,朦朧惺忪,竟有些千嬌百媚。
「小王爺,你今天的話貌似有些多……」墨邪撇了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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