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王這般說,我可不敢生女兒了。」
「是啊,我是青蓮王。」
東陵鱈吐出一口氣,站起了身子,站在這高高院牆之上。
他伸了個懶腰,忽而垂眸看向輕歌,他措不及防地俯下身子,似要親吻眼前的女子。
輕歌眼眸微睜,眸光陡然鋒芒,如寶劍出鞘,寒光乍現!
近在咫尺之時,東陵鱈卻是停下,捏了捏輕歌的臉,「真可愛。」
說罷,東陵鱈身子化作一團輕煙消失在輕歌的面前。
東陵鱈的眼神,愈之暗。
他好像答應過一個人。
他忘了那人是誰。
但他承諾,要保護好她。
腦子裡一團漿糊,東陵鱈頭痛欲裂。
……
輕歌獨坐在宮殿牆上,無奈地躺下。
九尾血鸞幽幽的聲音傳來「想不到老大的風流債都勾到了青蓮王的頭上。」
「女人,呵……」朱雀高傲的道。
蛇王懶懶地說「要小心隋靈歸那老女人,賊可怕的。」
玄武「不如把青蓮王一併收了吧。」
輕歌掏了掏耳朵,眉頭蹙緊,低聲道「吵死了。」
虛無之境怎麼天天就這麼吵?尤其是九尾血鸞,那張嘴,一天到晚就沒合上過。
輕歌說罷,虛無之境裡一片安靜。
小白貓窩在輕歌的腿上,舒適地眯起眼睛,偶爾仰起頭看向輕歌,湛藍的瞳眸倒映著滿夜星光。
許久,九尾血鸞又說「老大,你丈夫是誰?」
「妖王。」蛇王說。
九尾血鸞猛地怔住,「妖……妖王……老大,你真可厲害。」登時,九尾血鸞兩眼崇拜的隔著虛無之境看向輕歌。
蛇王又道「老大的兒子是魔君。」
九尾血鸞徹底的震驚。
本以為上了一艘賊船,怎知上了世間最威猛的船!
「誒,不對啊,妖王和人類的兒子,怎麼可能是魔君呢?若是魔君,豈不是有一方是魔?」九尾血鸞浮想聯翩,弱弱地道「老大,你該不會背叛了妖王,與魔有染吧?」
蛇王一尾巴打向九尾血鸞,「想什麼呢?老大是那種人嗎?就算是,你這樣說出來,老大不要面子的嗎?」
輕歌挑眉,眼神愈的危險。
虛無之境裡再度陷入沉默,一眾獸獸瑟瑟抖。
唔。
老大好可怕。
好兇!
……
輕歌頭疼的很,看來這群獸們,是太閒了。
經這麼一鬧,輕歌徹底是沒法睡了,索性坐在高牆之上修煉。
夜裡的星辰之力,尤為旺盛。而且隨著修煉,輕歌現了一個奧妙。若是在夜裡用星辰之力戰鬥,戰鬥力至少是白天的十倍。當修煉至曙光破曉時,星辰之力已經達到了一個巔峰,密如潮水,浩瀚如夜,最終全部匯聚進真元之內。
在修煉的過程中,一縷血魔煞氣和一絲魘北寒氣,齊齊進入了真元。
像是石沉大海,並沒有起太大的波瀾。但輕歌不知,有些石,是精衛用來填海的石。
一夜無眠,修煉至清晨,霜濃霧重,寒意涼涼。
輕歌躍下高牆,在側殿浴池沐浴。
輕歌閉上眼,隨之吐息,絲絲濁氣消散於長風中。
輕歌身穿薄衣,坐在浴池之中,感受著溫水觸摸肌膚,浴池水面漂浮的嫣紅花瓣,傳出陣陣芬芳。
驀地,輕歌打開了寶劍冷銳的眸。
風聲微動,輕歌抬頭看向高牆之上。
一道人影迅撲來,輕歌眼疾手快,精神力微動,衣裳落在了身上,隨其身體迅旋轉,一瞬之間就已裹上外袍。
那人影臉上戴著面具,身穿黑衣,五指如爪赫然伸出,欲抓向輕歌的衣襟,撕裂開衣裳。
輕歌雙手展開,腳掌踏風,身如燕輕盈,似流星追月,迅猛後退。
那人想抓住輕歌的腳踝,輕歌趁勢一腳踩在他的臉上,同時手執明王刀,一刀劈向來人的臉。
黑衣人感受到刀的鋒銳,反攻為受節節後退,摔在了浴池水內。黑衣人臉頰雖躲過了刀芒,但鋒銳的光刃,還是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