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成為一代明君。」
「你能……治……好我……」帝長如結巴了。
「在不動尤兒的情況下,我有三成的把握。」輕歌眼眸灼灼,「我以九州為起點,我不屑你九州帝君之位,我要的,是更強的實力和後台。有朝一日你為王,你願成為我的後台嗎?」
「若不愧於心,不愧於民,不愧於天,我帝長如願助你登天!」帝長如激動的說,雙頰通紅。
他有兩次生命,一次是出生,一次是遇到夜輕歌。
輕歌點頭,把空蕩蕩的酒葫蘆丟給帝長如,朝天地院走了去。
縷清所以關係,即便有些差錯,也是心曠神怡。
她有私心。
她要自己的勢力,絕對臣服,絕對信任的那種。
藥宗。
九雀被關進藥爐。
偌大的藥爐,她仿佛置身於火海。
肉身的痛苦讓她尖叫。
藥爐之外的煉藥師們掏了掏耳朵,卻沒有一個肯理會九雀。
敢讓他們大宗師遭受折磨,就算是死,他們也不會眨一下眼睛。
九雀貼在藥爐邊上拼命拍打,「救我,救我出去,我是九州的郡主,你們要什麼我都能給你,我求你們,救我出去。」
當九雀說這話時,其他煉藥師們嫌吵都走了出去,只剩下一個個子不高,賊眉鼠眼又一身橫肉的煉藥師。
他聽到九雀的話,動搖了。
「郡主大人,我要什麼,你都給嗎?」煉藥師不懷好意的問。
九雀瘋狂點頭。
她的身體毫無損,但她的肉身在無形中經歷堪比酷刑的痛。
尤其是越痛越清醒,還不如昏死算了
「聽聞養在深閨的姑娘,那皮膚都能掐出水來。」煉藥師淫笑著,一笑起來,兩眼直接成了縫兒,要扒開皮肉才能找到那渾濁的眼珠子。
「休得放肆,你敢!」九雀有自己的驕傲,「你也配?」
她是九州郡主,她是帝國皇室人,她體內流著高貴的血液,怎能與如此下賤人有肌膚之親?
煉藥師臉色大變,風雨欲來,「敬酒不吃吃罰酒,之後你若想要,怕是要跪下來求著讓我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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