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海山心裡陡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便見不遠處的刑荼蘼,徐徐走來,道「歸海師兄,這是你的心腹,在無人島,他想殺我,嚴刑逼供後,說是受你指使,就連我感染瘟疫,也是你的手筆,歸海山,你還真是看得起我!」
說至最後,刑荼蘼聲線拔高,嚇得歸海山心驚膽戰。
感染瘟疫,不過是個殺死刑荼蘼的藉口,刑荼蘼卻將計就計,以此來扳倒他。
地上男子,抓住歸海山腳踝,「歸海師兄,你可要救救你,是你讓我給荼蘼姑娘下藥,害她得了瘟疫,也是你讓我上無人島殺她,你可不能見死不救,歸海師兄,你要救我啊。」
男子痛苦哀嚎。
歸海山恨得牙痒痒,這的確是他心腹,如今看來,怕是被刑荼蘼收買了。
他所走的每一步,都很完美,奈何,一切都在刑荼蘼的算計之中。
歸海山一腳踹開此人,怒吼「你在胡說什麼,我聽不懂你的話,刑荼蘼,你想陷害我?你覺得我奪走了你少島主的位置,所以你要讓我死,對不對。」
歸海山頭疼欲裂,他本該得到這一切,刑荼蘼到來之後,又化為灰燼,前功盡棄。
刑荼蘼笑了笑,淡然的道「不就少島主的位置,我都已經讓給你了,你卻執意要我性命,莫不成是覺得我邢家人好欺負?」
「刑荼蘼,夠了!」刑島主出聲。
刑荼蘼眸光無情,看向刑島主,道「來人,父親累了,帶他下去。」
「刑荼蘼!」刑島主怒吼。
幾列黑衣人,擒住刑島主,硬生生將刑島主帶走。
至於島上士兵,全都站在一側,不敢參與此事。
刑荼蘼看向輕歌,「輕歌,方才他們說的可是獸牢?」
輕歌點頭。
「給我拿下歸海山,明日午時,丟進獸牢,島上馴獸師都可來觀看。」刑荼蘼殘忍一笑。
她眼中閃爍著恨意。
仿佛在說,歸海山,你的死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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