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
「您也是醫生嗎?」龐先生疑惑道。
「不錯,中醫。」
林羽說著一把拽過他的胳膊,將他的袖子擼上去,隨後用手蘸著水在他胳膊上用力的擊打,很快龐先生的手臂便泛紅了。
龐先生忍不住咬了咬牙,暗想林羽這打的不是自己,還真下得去手啊。
「現在感覺如何?」林羽停下來,用毛巾擦了擦手。
龐先生一愣,隨後擺了下頭,驚訝道:「不疼了!哎,真的不疼了!」
說著他接連晃了幾下頭,發現連日的頭痛確實消失了,頓時驚喜萬分,一把握住了林羽的手,「先生,您真是高人啊,敢問您尊姓大名?」
「我叫何家榮。」林羽笑道。
「何家榮?」
龐先生皺了皺眉頭,想了半天也沒有想起來華夏還有位叫何家榮的神醫。
「無名小輩,龐先生不知道也正常。」林羽笑道。
「您放心,從今天以後我就記住了。」龐先生擔保道,「不過先生,我想問一下,我這個毛病會不會再犯啊?」
「肯定會!」
沒等林羽說話,安妮怒氣沖沖道:「他這種手法應該只是起到了暫時的止痛作用,根本無法鞏固療效。」
「安妮小姐說的沒錯。」
林羽點點頭,看向龐先生道:「不管是吃藥,還是我這擊打的手法,都只是暫時性的,要想根治,需要從主因上解決。」
「先生,您是說您看出我這病的病因了?!」
龐先生大為吃驚,再次握住了林羽的手,激動不已。
「不錯,你是」
「不可能!」
沒等林羽說完,安妮噌的站了起來,有些近乎抓狂的說道:「我們醫療機構的精密儀器都檢查不出來的病因,你怎麼可能一眼就看出來?!」
她的胸口一起一伏,很是壯觀,一種濃重的恐懼感將她包圍,她突然很害怕林羽把病因說出來,一旦說對,他們醫療協會,甚至整個西醫就算徹徹底底的敗給中醫了。
「安妮小姐,你們西醫查不出病因,不代表我們華夏的中醫就查不出來。」龐先生的語氣不覺中也變了,隱約有種自豪感,當初低三下四去米國求醫的過程他可仍舊曆歷在目。
「那你倒說說,他這是什麼病因。」安妮強忍著胸口的憤怒說道。
「他這種症狀確切來說,倒不是什麼病,只是他體質比較特別,屬於血瘀質,血行不暢,畏濕畏寒,結果他又偏偏居住在水邊,自然就得了這麼個毛病。」林羽分析的頭頭是道。
「他說的是真的嗎?」安妮急切道,她不信林羽單靠病人的病症,就能看出他居住的環境。
誰知龐先生連連點頭,神色興奮道:「先生,您說的沒錯,我們家確實居住在水邊,我這頭疼的毛病就是我們搬家後不久得的,我妻子以為跟風水有關,還找風水大師給我們看過呢。」
安妮神色一滯,一屁股坐回到了椅子上,面色慘白,失神的望著前方,喃喃道:「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林羽看了安妮一眼,有些無奈的笑笑,這個安妮好勝心還真不是一般的強啊。
「先生,那我是不是搬了家,這個病就好了。」龐先生急忙問道。
「不錯,還有,根據你的體質,你最好戒菸戒酒,少吃肥豬肉,多吃黑豆、香菇、茄子、芒果、黃酒等活血解郁的食物。」林羽囑咐道。
「多謝先生,多謝先生。」龐先生連連道謝,掏出錢包就要給林羽付診金,林羽擺擺手拒絕了,龐先生便告訴服務員,一會兒林羽這桌他買單。
送走龐先生後,林羽回頭一看,臉色猛地一變。
只見椅子上的安妮眼睛微閉,面色蒼白,口唇發紺,呼吸喘促,四肢微微抽搐,顯然是極度悲憤下引發的心悸症狀。
林羽一個箭步竄到她身邊,伸手一試,發現是心悸危症,情況嚴重,必須急救。
「對不起,安妮小姐,得罪了。」
林羽一咬牙,隨後脫下外套蓋到安妮蔚為壯觀的胸口,接著俯下身子,將手探到了外套下面,伸手解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