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護衛騎士前去救場子,他就像是一個消防隊員般滅著四處的火焰。
「頂住,長槍隊頂住。」長槍兵方陣已經在敵人的進攻下殘破不堪,許多人已經放下了手中的長槍,拔出自己的短劍與撲上來的敵人肉搏在一起,如果不是長期的訓練這支承受了過半傷亡的部隊早已經潰散了。
「伯爵大人來了,伯爵大人來了。」此時一面雄鷹旗幟出現在長槍兵們的面前,身穿鏈甲和黑色罩衫的施瓦布帶領著自己的護衛騎士殺到,此時防線多處已經被敵人的步兵突破,這些衣衫襤褸的突厥步兵仗著身強力壯和人多揮舞著長矛將長槍兵們包圍。
「草泥馬,乾死他們~~~。」眼瞅著自己的部隊被敵人包圍,自己精心訓練的士兵被人捅翻在地,施瓦布怒氣沖沖的拔出利劍大聲吼著自己獨特的戰號,一夾馬腹部沖向敵人,他身後的騎士們也嗷嗷叫著挺起馬槍衝鋒過去。
「呀,啊~~~。」騎士們的馬槍衝鋒如切入黃油的熱刀子一般,將那些礙眼的突厥步兵們挑到半空中,騎士們蠻橫不講理的在步兵們中間橫衝直撞,操控著自己胯下的戰馬踩踏著敵人。
「哈哈,有點意思。」遠處注視著戰局的阿努丁聽著喊殺聲沖天的東部,看著施瓦布帶領的騎士橫衝直闖無人可阻擋,忽然感到熱血沸騰,他突的拔出自己的彎刀。
「蘇丹您要做什麼?」身旁的部下連忙拉住阿努丁的馬韁繩,深怕自己的君主有什麼衝動的想法。
「笨蛋,鬆開手,沒看見那裡有一場可以被吟遊詩人吟唱的戰鬥嗎?」阿努丁大笑著用彎刀指著前方,然後用腳踢開自己的部下,一呼嘯向施瓦布的方向沖了過去,他的身後蘇丹親衛隊連忙策馬跟隨其後。
「殺。」施瓦布揮刀砍翻一名企圖逃跑的突厥步兵,正在此時從突厥人方向傳來了戰馬馬蹄的轟鳴聲,已經被施瓦布打的暈頭轉向的突厥人忽然高聲的歡呼起來。
「怎麼回事?」
「看那似乎是敵人指揮官的旗幟。」
施瓦布看見一群全副武裝的重騎兵在一面綠色新月旗幟的帶領下,向自己的方向沖了過來,與這些騎兵比起來西帕希騎士簡直不能說自己的重騎兵,這些騎兵身上覆蓋著厚厚的鱗甲,就連戰馬身上也是鱗甲加身,在為首的騎士的戰馬頭上還有一簇綠色的羽毛裝飾,顯得對方的身份高貴無比。
「灰律律~~~。」突厥騎士們一言不發忽然衝進戰場,他們的戰馬如同是闖進羊群的狼,撕扯著任何自己遇見的生物,即使是自己人只要擋住去路也會被踩踏在馬蹄之下。
「鐺~~~。」為首的首領騎士很快撲到了施瓦布面前,猛的向施瓦布揮砍一刀,兩人的刀和劍碰撞在一起發出清脆的響聲。
「該死的東西。」施瓦布吃驚的發現對方力氣十分大,彎刀上下翻飛連連劈砍,打的施瓦布只有招架之力,但是要殺死施瓦布也並不是件容易的事情,長期戰場上的直覺不止一次挽救了施瓦布性命。
「打的不錯。」忽然對方停止了攻擊,將彎刀抗在自己的肩上,從頭盔面罩下發出得意洋洋的笑聲,似乎全天下的人都只不過是小丑似的。
「您也不錯。」施瓦布回擊道,不知道為什麼無論是搏鬥還是口舌,施瓦布都不想輸給面前這個人。
「我就是巴格達君主,異教徒征服者,塞爾柱突厥人的蘇丹,阿努丁。」阿努丁看著面前這個同自己一般年輕的騎士,看不出來指揮著這支部隊,將自己占人數優勢的軍隊擋在這裡,他原本還以為是個經驗豐富的老將領呢,這讓阿努丁心裡有些不爽快,要知道他原本以為只有自己才是那個唯一的年輕的軍事天才。
「我是條頓騎士團大團長,斯德丁郡伯爵,施瓦布。」施瓦布按照貴族禮節同樣在馬上報上自己的名字,他只是心裡略有些吃驚,沒想到這次襲擊竟然是塞爾柱人的蘇丹親自領軍。
「你打的不錯,如果你被我俘虜了,我會給你貴族的待遇的。」阿努丁在面罩下說道,但是這個貴族待遇是否是被放在馬蹄下踩死,使得貴族之血不被沾染大地,他卻狡詐的沒有說。
「同樣蘇丹,如果您被我俘虜,我會允許您的部下出贖金。」施瓦布微笑著在馬上說道。
「你這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