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卦,和袁天罡的一樣,我的姻緣依舊會出現在一千三百年以後的今天。你知道嗎?當時他兩人,都很喜歡我的,只是都沒有說的那麼明白罷了。所以,他們不死心,想算一算你到底是什麼人。」我心中的驚訝更大了,說道:「能算出一千三百年以後的人?」胡茵搖了搖頭說道:「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只是他們倆算出的結果只有一個,而當我知道這個結果的時候,我笑的快岔氣了,他們兩個也覺得不可能。」我心中邪惡的想到:「不會是會猥瑣你的人吧?」但是我不敢說啊,胡茵突然暗淡的說道:「沒想到,真沒想到,真的應驗了。」我疑惑的說道:「他們算出的什麼結果?」胡茵看了看我,眼神中包含著各種複雜的神情說道:「他們算出的結果就是,能在我肩膀上留下牙印的人。」
我一聽胡茵這麼說,突然想起了當初在黃邊救小夏的時候,我不但猥瑣了胡茵,而且還在她肩膀上咬了一口,這一口——很重,似乎還——流血了。這一刻,我不怪胡茵找我麻煩,我只怪自己太傻b,幹嘛用嘴呢?幹嘛咬人呢?而且還咬的那麼重,我估計現在她肩膀上依舊還有兩排牙印的疤痕呢。我低下頭,閉上了眼睛,好像一個犯了錯誤的小學生。胡茵突然笑呵呵的說道:「你知道嗎?當時我聽到這個結果的時候,覺得就是天方夜譚,殺了我不容易,但也不是不可能的,但是要想在我肩膀上咬一口,你覺得那個是什麼難度呢?再說了,哪有人和我打架的時候,還能用嘴咬的?」
我心裡也覺得好笑,可是依舊不敢笑出來。抬起頭想為自己辯解幾句,可是話到了嘴邊我又不知道該怎麼說了,覺得說什麼好像都是強詞奪理,而且覺得都沒什麼用了。胡茵又嘆了一口氣說道:「直到遇上你,當你爬在我背後咬我的那一刻,我肩膀雖然很疼,但是我內心告訴我,我的姻緣來了,而且就是每天和我坐對面,一起上班的你。」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只能繼續聽著胡茵繼續說。突然的,她又變了一種十分憤恨的語氣說道:「不如不是我虛弱,如果要是在我鼎盛時期,你根本沒有這個機會。」我心裡承認她這麼說,在秦嶺的時候,就差不多領教了。她後面的九條尾巴,和當初在黃河邊的那幾條,根本就不是一個概念的。
突然的,胡茵又嘆了一口氣說道:「也許,這就是命吧。」我呵呵笑著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說不定以後你還會遇到個在你肩膀上留個牙印的呢,也不能咬定我就是你的姻緣啊。」胡茵眼神中閃過一絲厲色,惡狠狠地說道:「你說什麼,再說一遍。」我雞皮疙瘩起了一身,全身汗毛直立。我真不敢再說了……我知道如果我再多嘴,後果不堪設想。
胡茵沒有在說話,我也不敢說話,我倆就這麼僵持著,我也時刻準備她發飆。可是誰想到,她突然的轉身,我以為她要走了,誰知道她既然把上衣解開,露出了肩膀。而在她左邊肩膀上面,就有兩排十分清晰的牙印。不用想,我也知道那是我咬的…胡茵穿好衣服說道:「看到了沒有?還想抵賴?」我心想:「我牙根就沒打算抵賴。」我覺得現在十分的被動,就像轉移話題,說道:「如果說我是你的姻緣,你為什麼還要害我?」胡茵應該知道我指的是什麼,可是她卻裝的什麼都不知道一樣說道:「什麼害你?」我指了指自己心臟的位置說道:「就是這裡,你不會不知道給我吃了什麼吧?」胡茵好像突然想起了一樣說道:「原來是這個啊,應該的,應該的,算是一些利息吧。」我真算服了。胡茵說道:「除非你答應我的條件,不然這個世界上沒人能幫你了。」
我突然想起了胡茵給我的那個錦囊,要不是這個錦囊,我們非要困死在袁天罡的陵墓裡面不可。就說道:「那個錦囊謝謝你啊,沒那個錦囊,我們肯定死在裡面了。」胡茵笑呵呵的說道:「我會讓你死在裡面嗎?我不是以前就說過,我是不會讓你這麼輕易死掉的。你可是我的姻緣啊。」我心想:「的卻不會讓我這麼容易死掉,死了還折磨誰啊,再說了,就算現在死了,我照樣受折磨。
我突然想起了那個返魂香和封魂丹的聯繫,就問胡茵道:「返魂香是不是和封魂丹又關係?」胡茵一愣,似笑非笑的說道:「這個都被你發現了啊,是有那麼一點聯繫,不過我不會告訴你的。」心想:「完蛋了,本來還想套一套她的話呢,沒想到一下子就把路全部堵死了。她如果不想說,怎麼也不會說的,這一點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