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笑道:「我焉能不記得此人?
不過,翟讓已化為冢中枯骨,你突然提起他,又是何故?」
徐世績說:「養真既然記得翟讓。那可聽說過黃君漢這個名zì ?」
言慶再次頜首:「當然知道。此人原本是東郡獄吏,翟讓因貪墨財物而被囚於牢中,正是此君將他放出;更隨翟讓奔瓦崗,是瓦崗寨的元老功臣。不過我聽說,翟讓死後。黃君漢和張公謹帶著翟讓的妻,不知所蹤」世績,你突然和我提起此人,莫非是有他的消息?」
徐世績笑著點頭。
「黃君漢,如今就在太行。」
「啊?」
「李密殺翟讓後,黃君漢率數千人遁入太行山中,號太行盜。
去年末,他私下裡曾與我接觸,並願歸順於我。此人頗有才華,只走出身太差。魏公對他頗有成見。故我一直無法招攬。不過我一直與他有接觸,並資助他糧草,渡過去年嚴冬……
我在想,若你願yì 接納他的話。我可讓他前去投你。
此人對你也很敬服,你要是同意的話,倒不失為一個好幫手。他麾下,可是頗有幾分戰力。」一
言慶濃眉一蹙,輕撫面頰,陷入沉思。
「若他真降,我自願接受,只怕他」你也知道。當初在虎牢關時,翟讓可算是死於我之手。」
「呵呵,他知道!」徐世績說:「不過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
當初各為其主,也怨不得別人。況乎李密若無野心。你就算設計。翟讓也不可能被他殺死。這歸根到底,還是李密心懷奸詐。這一點。黃君漢也看得清楚,只是他也和你同樣顧慮。」
李言慶想了想,「這樣吧,我歡迎他來歸順。
不過我在這邊,難以逗留太久,明日一早,我就要悄悄潛回豪陽。命老杜前去河內赴任。
黃君漢若真願降我,可將兵馬交與老杜,自來榮陽見我。」
徐世績沉吟片玄,「如此,我與他聯絡,看他的意見。」
兩兄弟徹夜相談,從昔年舊事,到如今時局。隨著李淵在長安稱帝。知曉言慶身份的人,會越來越多。
所以,言慶對徐世績也沒有什麼隱瞞。而徐世績談起過往,也不僅為言慶的身世,感慨萬千。
誰又能想到,當年那個在鄭家任人宰割的小廝,如今已成為一方豪傑。
不但手握三郡之地,麾下更是猛將無數,智者如雲,雄兵過萬。而今,他又成為李家子弟,前程不可謂一片光明。想當初,李言慶和鄭家決裂時,曾有多少人暗中看低言慶,可現在……
這些事,果真是難以預料。
想到這裡,徐世績不由得發出一聲長嘆。
其實,何止言慶,就連他自己,恐怕在當年,也沒有想到他一個商人子嗣,竟有如今成就!(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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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五章一字並肩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