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出了其中的結論:江南之戰已經拉開了序幕。李淵準備對江南二蕭動手了!
對江南二蕭開戰,就必須要推出一位統帥。
毫無yí 問。李世民想要奪取江南之戰的功勞。只是李建成未必會就這樣輕易的放手。等到二人在朝堂上博弈的時候,李言慶的意見,勢必會產生巨大的作用。
平陽公主素與李世民交好,自然希望李世民可以出人頭地。
言慶沉吟片玄。問道:「那平陽公主,又是什麼意思?」
「三姐的意思是,希望你站在秦王一邊。」
「可以!」
李言慶抬起頭,呵呵笑道。
「你冉意了?」
「我同不同意,又有什麼用處?」
言慶笑道:「陛下已經一個多月未曾召見我,這個時候,誰又會真的在意我的意見?」
「養真,陛下不是不召見你。而是」
「好啦好啦!」
李言慶擺手笑道:「我知道陛下的心思,你無需勸說我。不過。有一件事我要提醒你」長安如今看似平靜,實則暗流激涌。我不認為你在這時候確定立場是一個好主意。太子也好,秦王也罷,你切莫參與其中。你要記住,你是陛下的臣子。」
竇奉節悚然而驚,到吸一口涼氣。
他鄭重的點點頭,敬了李言慶一杯酒。
「那我該如何回復三姐?」
「你就說」女人家,休要多事。」
御」
竇奉節被言慶這句話嚇了一跳,有些不知所措。
這長安人誰不知道。李雲秀。平陽公主是李淵最為寵愛的女兒,也是個巾煙不讓鬚眉的女人。且不說別的。當年李淵定鼎關中時,李雲秀征戰關中,同樣有著顯赫功勳。
即便是李建成見到她,也會客氣三分。
而且李並秀雖是女兒身,但性情卻極為豪爽。
公主府門前訪客不絕,長安士子文人。有許多都曾是公主府的座上客,誰敢不給她面子?
可是李言慶,還真就是不給她半點顏面,
言慶喝了一口酒,目光凝注於窗外。他和李雲秀說實在的並無半點恩怨,甚至李雲秀和裴翠雲,還是要好的姐妹。可偏偏不知是什麼原因。李雲秀看不上他,他也看不上李雲秀。這也許就是所謂的氣場不合。天生的不對付。李言慶不喜歡李雲秀摻和政事。李建成也好,李世民也罷,這是一場男人間的戰爭。一個女人摻和在裡面,又算是哪門子事情?李言慶甚至認為,如果沒有李雲秀在裡面的摻和,說不定李世民也不會產生那麼巨大的野心。可正是因為她在其中攪和,
歷史上說,平陽公主死得很早,但卻未說明死因。
李言慶甚至不無惡yì 的猜想。李雲秀之死,是因為發現由於她的存在。使得李建成和李世民水火不容,而抑鬱致死。不過,這都是猜想。李言慶也說不清楚。
平陽公主死於何時?
言慶已經記不清了!
不過依稀記得,平陽公主死後。就出現了玄武門之變。
而玄武門之變,則發生於武德九年!
李言慶驚愕的發現,如今已經是武德三年秋。也就是說,再有六年時間。就會發生玄武門之變。李二也由此變成了唐太宗。那麼自己的時間,似乎越來越屍…
「奉節!」
「恩?」「你知不知道,一個名叫常何的人?」
竇奉節仁怔,沉思片刻後搖搖頭說:「這個名zì ,我還真沒有聽說過。
怎麼,你想找這個人的麻煩嗎?只要他是在北衙之中,我一定可以找到此人。」
記憶力,常何是鎮守玄武門。
但這個人似乎是太子的人,可在玄武門之變時,卻沒有出現。也正是因為這個常何,李建成和李元吉才會毫無防備的前往玄武門,以至於被李世民伏擊所殺。
而後,李世民登基,常何似乎也受到了重用。
言慶想了想,搖搖頭道:「奉節,幫我個忙,好嗎?」
「哈,你說這麼客氣作甚?有什麼需要我出力,但說無妨。」
「如果有一天。這個常何出任玄武門手腳,勿論我是否在長安,你都要第一時間告訴我。」
竇奉節一怔。脫口而出道:「怎麼,你準備離開長安?」
言慶微微xiào 道:「非是我耍離開長安,而是我離開長安的話,對所有人都有好處。」
竇奉節有些聽不太明白,疑惑的撓了撓頭。
李言慶也不擔心,因為他知道,竇奉節雖然性子懦弱,卻是個守得住秘密的人。
「還有一件事,需要你幫我一個忙。」
「你說。」
竇奉節對言慶。絕對是言聽計從。
甚至連竇軌都說,竇奉節或許會不聽他的調派,但一定會聽從李言慶的指揮。
不過這些話,只是箕軌私下裡說出,並無太多人知道。
「你性子太柔和
我給你介shào 一個人,如果你能把他調過去,大可無需擔心北衙百騎的驕兵悍將
「誰?」
「還記得薛大眼嗎?」
「你是說,薛萬徹?」
言慶點點頭,「河北之戰結束以後,老薛一直沒有做出安排。
那傢伙幾次來信和我抱怨,而我也覺得。把他留在河北,的確是有些可惜了!這傢伙同樣是從太原起兵的元從將領,而且武藝高強。其父薛大將軍,年事已高,在朝中聲望卓著。你可以把他調過來,有他在。那些驕兵悍將又算的什麼?」
竇奉節聞聽。不由得連連點頭。
薛萬徹是個暴力狂,而且性子驕橫。
不過對朋友,那是絕對沒話說。李言慶和他是朋友,竇奉節和他的關xì 也不錯。
北衙的百騎雖然驕橫,可是和薛萬徹一比,還真就算不得什麼。
「老薛,會同意嘩」
畢竟薛萬徹如今也是獨鎮一方的角色,讓他回來當北衙司馬這品秩可就低了一階。
「放心吧,那傢伙不會有問題,還有,我府中有幾個家將,留在我身邊,有些可惜。你給我準備幾分告身,一併安排進qù 算了。唔。給他們一個校尉,足矣。」
北衙禁軍,等同於羽林軍。
一個校尉。到了地方上,絲毫不比一個折衝府的果毅都尉差。
若是換了卓人。這的確是一個麻煩。
可對於寰奉節而言,卻只是舉手之勞。
他執掌北衙,也需要有自己的班底。李言慶推薦過來的人,對窈奉節而言,就等同於自己人。
「這件事再容易不過,呵呵。說實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