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算什麼人呢?程越不說話,誰都不知道,自然就不會有人差遣她。
程越閉著眼睛道:「忽土倫,你那些人都安排好了麼?」
忽土倫道:「是,都安排好了,我讓手下千戶安排的。」
程越「嗯」了一聲,道:「我想這麼安排,等回到臨安後,你那些人和奴隸新軍合成一軍,由你率領。訓練按照我的法子重來,裝備與我的一樣,成為我的近衛軍,你看怎麼樣?」
忽土倫吃了一驚,道:「那當然好,可這樣你還讓他們回去麼?」
程越懶懶地一笑,道:「你不走他們怎麼走?個別有回去的就要退回全部裝備,連衣服都不能留一件。」
忽土倫輕咬嘴唇道:「你讓我跟著你到什麼時候?真的要一輩子麼?」
程越嘿嘿一笑,伸出一隻手,忽土倫上前握住。
程越睜開眼睛,看著她一字一頓地道:「我說話算話,就一輩子!」
忽土倫的心在狂跳,好不容易勉強控制住這股悸動,道:「那我算什麼人呢?」
程越浮出一絲莫測高深的笑意,道:「你遲早會知道的,現在不是時候。」
忽土倫乖乖地「哦」了一聲,心裡歡喜無限。知道這是程越為讓她放心告訴她的,程越對她早有安排。
晚上,忽土倫被安排到一處單獨的住處,在內宅的角落,這樣就聽不到程越與眾妾歡愛的聲音。
忽必烈休整了好幾天,非常忙。一來要清點死傷,重新布署守軍。二來要重重封賞蒙古各部。此戰以和解告終,戰利品很少,忽必烈頗費了番思量。好在阿力麻里屯兵已久,各種物資堆積如山,雖說有些肉疼,總算能應付過去。
蒙古各部沒有過多計較,三四年後還有程越的西征呢,那才是真正要發財的時候!
程越和撒不忽擔心回大都後機會不多,在那間房子裡又幽會了好幾次。最後一次,撒不忽直接把奴罕也帶來,兩妃一起服侍程越,奴罕才得知這個驚人的秘密!
奴罕吃驚,馬可波羅更吃驚。他本以為只有一個妃子與程越私通,沒想到居然還有第二個!我的上帝啊!
眼看就要離開阿力麻里,下一次能這樣待在一起還不知是什麼時候,兩妃與程越盡享魚水之歡,險些因身體虛脫無法回去。
這幾天還有一件有趣的事情發生。程越解救上萬奴隸並且用他們組建新軍的事情轟然傳開,奴隸的新軍就在城外駐紮,離蒙古各部紮營的地方不遠,於是很快就有腦筋動得快的奴隸趁夜逃往奴隸軍駐地懇求收留。
大家都是奴隸出身,怎麼可能把人往外推?反正軍中人數眾多,藏幾個人一點都不難,這些逃奴就安置了下來。
蒙古各部發現有逃奴,又驚又怒,遍尋各處都找不到,最大的可能當然就是逃進了奴隸新軍,但奴隸新軍可是程越的!蒙古各部誰敢闖軍營向程越要人!一刀殺了你連喊冤的地方都沒有,更不要說進去搜查了!最後只能眼看著新軍營的大門望門興嘆,回去亡羊補牢,加強戒備。
豈料蒙古各部的奴隸們見沒人奈何得了程越,大受鼓舞,不斷有奴隸成群結隊地逃走,連掩飾都不掩飾,直接就往奴隸軍的大營里鑽。
奉程越之令暫時掌管奴隸軍的李庭和劉國傑乾脆日夜敞開大門,只要進得了門的,一律庇護!
蒙古各部聞之譁然,群情激憤,但商量了半天,甚至告到了斡羅真和愛不花那裡,還是沒有人敢於出頭到程越那裡興師問罪。
程越早知此事,但他故意裝聾作啞,還不許手下人談論。
愛不花考慮再三,終於在忽必烈面前提起此事。忽必烈深感棘手。程越既然裝糊塗,說明他暗地裡支持,就算自己將程越找來,他也必有一番說詞讓自己難以應付。
程越的伶牙利齒可是出了名的,反正不是什麼了不起的大事,蒙古各部又沒集體告到自己面前,索性事不關己,高高掛起,讓愛不花去找程越商量。
愛不花連連苦笑,忽必烈都不管,他哪來的辦法可想?好歹自己告訴了大汗,回去能有所交待就行。
蒙古各部從愛不花口中隱約得知大汗不方便出面,無奈之下只得自己想辦法,入夜後便將奴隸綁起來,使他們無法脫逃。
誰知此舉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