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一飲而盡。
程越笑道:「水夠不夠?臣再為娘娘倒。」
這些天眾妾已習慣了蒙古女人的豪放,不以為意。
奴罕不甘示弱,挽起衣袖和褲腳,露出白暫修長的手臂與小腿,對程越道:「程越,你唱歌,我來跳。」
程越突然想起一首歌,笑道:「好,我唱,這首歌我第一次唱,是送給你們的,哦……不,是送給我妻妾的。」
兩位公主和眾妾大為興奮,四妃也興致盎然,奴罕道:「你唱吧,我準備好了。」
程越拿過六弦琴,撥了個前奏,唱道:「道不盡紅塵奢戀
訴不完人間恩怨
世世代代都是緣
留著相同的血
喝著相同的水
這條路漫漫又長遠
紅花當然配綠葉
這一輩子誰來陪
渺渺茫茫來又回
往日情景再浮現
藕雖斷了絲還連
輕嘆世間事多變遷
愛江山更愛美人
哪個英雄好漢寧願孤單
好兒郎渾身是膽
壯志豪情四海遠名揚
人生短短几個秋啊
不醉不罷休
東邊我的美人哪
西邊黃河流
來呀來個酒啊
不醉不罷休
愁情煩事別放心頭」
眾妾與四妃興奮得尖叫聲不斷,囊加真不顧一切地撲進程越懷中,在程越的臉上重重一吻,喘息著道:「你真厲害,這麼好聽的歌隨隨便便就寫出來了,你是天才!」又趴在程越的耳邊哀求道:「相公,求求你娶了我吧,除了你,我誰都不想嫁!」
眾妾雖已對蒙古女人的熱情直爽有所習慣,還是被囊加真大膽的舉動嚇了一跳。完澤十分羨慕地看著囊加真,四妃眼中異彩流動,對囊加真更添讚賞。這樣的男人,當然要不擇手段地嫁給他,對手是姐妹也不能手軟!
程越沒料到囊加真會當眾向自己表達愛意,而且在自己的耳邊赤裸裸將她的心意說得清清楚楚,她不但是少女,還是忽必烈的公主,這樣做需要更大的勇氣!
程越深受感動,但現在不方便回應她,只用力握了握她的手,一切盡在不言中。
囊加真此時突然又害羞起來,把頭埋進程越懷中,抱著程越不肯放手,嘴角都是幸福的笑容。好在席中沒有外人,也不會有人嘲笑她。
如此一來,就把程越推向一個窘境,他如果最後選了完澤,該怎麼對囊加真交待?
囊加真先下手為強,眾妾都有些擔心完澤。在她們看來,完澤更像漢人,也更能擔負起程越正妻的責任。從程越話中隱約透露出來的意思,同樣是屬意完澤。
亂了,這下可亂了,該怎麼辦?
完澤很擔心,可程越看起來一點不介意,任憑囊加真抱住自己,將剛才這首歌又唱了幾遍,因為四妃想學。
四妃學會了怎麼唱,很快告辭,走時都留下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眾妾也紛紛迴避,藉口收拾寢帳離開,把外帳留給程越和兩位公主。
完澤毫不遲疑地站起身,柔聲道:「我去馬車裡把床鋪一鋪。」
程越會心地點點頭,完澤向他俏皮地眨了眨眼,也退了出去。
囊加真舒服地在程越懷中輕輕地呻吟,兩團飽滿不斷在程越前胸磨蹭,少女誘人的體香也一陣陣襲來。
程越沒堅持多久,實在難以忍耐,將囊加真猛地按到地毯上,低頭含住了她的櫻唇。
囊加真的呻吟聲更大,全身劇烈地顫抖著,香舌與程越伸過來的舌頭熱情地糾纏在一起。
程越吻出真火,真想就此占有她,但一想到完澤還在外面的馬車裡,只好強忍住身體的衝動,在囊加真的耳邊低聲道:「現在還不行,你父汗會不高興的,我答應過他。」
囊加真緊緊抱著程越,喘息著道:「你親了我,我就是你的人了,從此我再也不會讓別的男人碰我。我知道你想娶完澤,但我也很好的,決不比完澤差。」
程越一怔,狐疑地問道:「你從哪兒得知我想娶完澤?」
囊加真用貝齒輕咬程越的嘴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