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都督治下才辦得到。王公子,你是不知道我們有多羨慕你們哪,你們有大都督保護,百業興盛,日新月異,安居樂業,大元……唉,早得很哪。我若不是放不下那點祖業,早就想帶著全家遷到大都督的特區來了,蘇州、揚州、常州、上海,都是好地方,臨安也行啊,大都督在那兒,沒人敢胡作非為。」
眾妻妾心中充滿驕傲,闊闊倫和八八罕則有些五味雜陳。忽必烈自認明君,治理大元十幾年,卻不如一個只待了一個多月大都的程越。心裡雖不服氣,然而眼見為實,蘇州的繁華安樂是她們兩個都看在眼裡的,其它的地方料想也不會差,同樣是治理國家,程越為什麼比忽必烈強這麼多?明明忽必烈也很努力啊。
程越沉默片刻,開口道:「馬兄有什麼事可以說了,我們就要回家,下午還有事,不能再陪馬兄。」
馬敬略顯尷尬地抬頭看了程越一眼,道:「什麼都瞞不過王公子。」
程越笑道:「在下有自知之明,哪有白送金佛給陌生人的道理?」
馬敬嘆道:「迫不得已,只能厚著臉皮求王公子。」
程越道:「說吧,我如果不想讓馬兄說,就不會要馬兄的禮物。」
馬敬道:「不瞞公子,我剛才說的湖廣行省平章政事約蘇穆爾其實是個好色之徒,漢人女子他當然喜歡,然而蒙古女子才是他的心頭最愛。我也曾多次深入草原為他尋覓蒙古美女,但從未找到真正出色的。上次去拜見約蘇穆爾時,還因此事被他訓斥過,警告我再找不到像樣的蒙古美女,他以後就要多抽一成,一年下來,上萬兩銀子哪。這還不算,他一伸手,別人會放得過我麼?你咬一口他撕一塊,我多出的三成利潤還能剩下多少?唉,我真是不得已啊。」
闊闊倫和八八罕氣得面色鐵青,她們終於弄清楚了馬敬的用意,原來他想從程越手中買蒙古美女!這裡有一個皇后,一個皇妃,兩位大汗公主,一位可汗公主,他可真敢開口!
程越好奇地道:「你能看出來她們之中有蒙古人?」
馬敬笑道:「我在北方與蒙古人交往甚久,所以多少可以看出來。」指著闊闊倫、囊加真、忽土倫道:「這三位肯定是蒙古人。」又指著八八罕和完澤道:「這兩位也極有可能。」
程越拍掌笑道:「好眼力!她們真是蒙古人!哈哈,沒想到被你看出來。她們都是我千辛萬苦才搜羅到的蒙古美女,我視若珍寶的。話說回來,你怎麼知道這裡沒有我的正妻呢?」
馬敬笑道:「公子想考我麼?呵呵。公子是大宋人,又有那麼多的如花美眷,個個如下凡的仙子一般,堪稱國色天香,為什麼要娶蒙古人做正妻?當然是做妾的。如果我所料不差……」指著張淑芳和葉依依、雪兒道:「這三位夫人其中必有一位是王公子的正妻。」馬上又拱手笑道:「如果我猜錯了,王公子和夫人也不要著惱,只是一時遊戲之言,並非本意。」
三妾不敢答應,急忙低下頭去,心中隱隱有些感激。柔娘、丁香等妾還有些吃味,以她們的容貌和氣質,為什麼不說是她們?她們不明白的是,之所以沒點到她們,就是因為她們太美,而且年紀要小一些。
闊闊倫等人則是冷哼一聲,暗氣於心,但也不屑與馬敬計較,免得被人笑話。
程越不禁捧腹大笑,笑得開心至極,指著闊闊倫和八八罕大笑道:「你說的對,她們都是我的愛妾,尤其是這兩位,雖然年紀比別的妾都大,但我最是寵愛不過。這位替我暖被,那位替我洗腳,我天天都離不開的,每天不抱著親熱一會兒就覺得渾身上下地不舒坦,以至於她們恃寵生驕,時常給我臉色看。你看看,她們又瞪我了,今天晚上我不跪搓衣板也要跪算盤,哈哈……」
程越笑得前仰後合,眾妾憋笑都快憋出內傷,完澤和囊加真則是哭笑不得。敢當面開闊闊倫和八八罕這種離譜的玩笑的,全天下只有程越一個人。還跪搓衣板和算盤,虧他想得出來,嘻嘻。
馬敬未覺有異,誠懇地道:「王公子,我明白王公子家中不缺錢,不敢用俗物打擾公子。公子請看……」說完一指自己剛才所坐的桌旁。(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