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前。但我看他過得還不錯,還找了人教他讀書。
他們說將來等江山奪回來,就讓我兒科舉入仕。」
江宥幀嗤笑,「你信他們的鬼話?」
「自然是不信的,失了小指,我兒已是殘疾,就與科舉無緣了,但我所求不過是他平安無事罷了!」
黃敏濤苦笑,他有的選擇嗎?
江宥幀心中五味雜陳,在這只要有銀子就可以三妻四妾的朝代,想多生孩子不是難事,黃敏濤對他的孩子確實不差了。
「從那時起,我就想著要好好表現,便主動尋找機會彌補。於是在你會試那一次,我去參加考試,成為了內簾閱卷官。」
江宥幀立刻想到了會試那次的舞弊案,便道:「那張紙條是你扔的?」
柳桂顯影粉小抄那件舞弊案,當時她還覺得幕後那人的計劃十分周密,一環扣一環。當時若非她的顯影粉與眾不同,想脫罪還真就有些麻煩。
「自然不是!」黃敏濤搖頭,「我去不了考場,自然不可能是我。但那個計劃是我想的,他們要除去你,我出謀劃策,朝中暗樁和外面同夥裡應外合。
就是為了將你與舞弊案、通敵賣國案牽扯在一起。即便沒有成事,將你拖住,延誤殿試就成。畢竟你要參加下一次殿試,那就得再等三年。」
原來黃敏濤對自己的算計這麼早就開始了,江宥幀想起來翰林院報到那一日,黃敏濤的熱情,頓時不寒而慄。
「為何要對我動手?與你接頭之人是誰?」江宥幀冷靜問道。
「因為你有威脅啊!」黃敏濤說著看了一眼周圍人驚訝的神情,將到了嘴邊的一些話又咽了回去。
「你看,你現在不就抓住我的把柄了嗎?若是不將你除去,我如何升官?你已經威脅到他們了,我只能奉命行事。
至於接頭的人,我從未見過他的真面目。他見我的時候都是戴著斗篷,人不人鬼不鬼的。只是聲音蒼老沙啞,聽著年紀應該不小了。」
「那你如何與他見面?你要見他的時候,如何讓他知曉?朝中都有些哪些暗樁?」江宥幀只關心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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