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不睦,能平安長大估計也是因為實在沒有威脅吧?這麼一想,其實還怪可憐?江宥幀嘖嘖出聲,沒人愛,難怪這麼陰冷變態。
將東西又全部塞回去,江宥幀打算等二皇子他們商量好了再做打算。不過在此期間,她得好好想想讓二皇子拿什麼來交換。
「咦?這裡怎麼碎了?」江宥幀忽然發現在燈光下,玉佩上竟然有一道裂紋。
這麼脆弱?這白玉摸起來溫潤細膩,雖然不是羊脂玉,但也算是好東西了。
應該是磕碰了?有些可惜,不過江宥幀本也沒打算自己留下。畢竟算是信物,她也不缺這一塊玉佩。
「不對!」江宥幀忽然發現玉佩中間的縫隙並非是裂紋,而是直線,並不像自己裂開的,更像是切割。
江宥幀立刻沿著斷紋掰開,發現裡面好像有一張很小的紙條。等她攤開一看,上面用很小的楷書寫著:「東西在南城古蘭巷東數第二家。」
江宥幀若有所思,也就是說胡道青手裡面的東西不止奏摺和礦石,還有其他罪證放在了這個地址。
也對!光憑奏摺怎可定罪?必然是要有證據的。
江宥幀連忙將紙條塞了回去,又把玉佩合上。東西都放入空間裡之後,江宥幀又思量開來,既然胡道青要將玉佩給如意客棧的張掌柜,那說明張掌柜肯定知曉。
如果二皇子他們找到張掌柜,甚至是這個張掌柜就是二皇子的人,那自己肯定瞞不下。
算了!江宥幀對那什麼鐵礦案不感興趣。肯定牽連甚廣,最後朝中震盪,自己還是見好就收。
想通之後,江宥幀便沒心沒肺地睡了。
隔日一早,江宥幀起床洗漱之後,就看到江富貴正在套馬車。
「爹,您今天這麼早就出門?」最近幾日江富貴正在忙著做春耕的準備,因此經常去莊子。
「得早點去看著他們幹活,還有七十畝地沒耕呢!」
眼看江富貴穿的是粗布短褐,江宥幀知道他肯定是親自下地了。目光一轉,她看向了旁邊那幾名護衛。
「爹,把他們帶上,留兩人看家就行。正好咱們長工不夠,讓他們去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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