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大的問題是,為什麼不執行徹底的犯規?」
米勒不滿地說:「既然已經知道自己會得到犯規,那就死死地犯規,狠狠地犯規,不留餘地的犯規,就算要讓對方上罰球線,也要讓他帶著疼痛,而不是像這樣,讓對方得分,還賠上犯規,這對本方的士氣影響很大。」
「可是,那麼做很危險吧?」安格斯不認可米勒的話。
這就是米勒作為球員的見解:「這就是季後賽,季後賽從來都不是健康的比賽,總是伴隨著激鬥和鮮血,野蠻和卑鄙,比賽從來都是在陰暗中尋找光輝。」
「雷吉說得沒錯,我應該更狠一點!」漢斯布魯的臉上充滿悔恨。
「那還真是遺憾。」
對漢斯布魯的牢騷,李幸只是一句簡單的反諷,站上罰球線,他聽到了全場觀眾的歡呼。
「唰!」
加罰球進,李幸往回跑。
忽然,前排的魔女團一起喊著「defene」,柔和但有力的聲音一下就帶動了全場。
「我有機會!給我球!」
漢斯布魯狂野地嘶吼,他在低位要到了位。
科里森觀察了下他周邊的情況,覺得李幸離他太近了,但在那裡要到了位置,和他對我的還是巴尼亞尼,這種機會不容有失。
科里森傳球後,漢斯布魯就像抽風一樣的往裡拱著巴尼亞尼。
這般兇狠的低位撞擊,就是巴尼亞尼也是第一次遇見。
常規賽和步行者打的時候,漢斯布魯還不像現在這樣放棄治療。方才他被李幸打了個2+,現在有點失去理智了。
「這樣就行了嗎?」
巴尼亞尼在他的耳旁念叨著,漢斯布魯卻沉入了自己的世界,只想照著他的想法打下去。
當他頂到籃下,轉過身來的時候,巴尼亞尼已經被他撞到無計可施了。
接下來就只剩下終結進攻。
漢斯布魯抓著球跳起,就要勾手。
正如科里森想到的,李幸果斷拋下希伯特,來到他們的身後,在漢斯布魯出手之時,跳起將球從空中抓了下來。
「h y baby!」
「這個抓帽太驚人了!」
李幸像攔路搶劫的悍匪一樣搶走了漢斯布魯的投籃,並在落地的剎那,長傳德羅贊。
格蘭傑化身鬥牛犬,追著撕咬德羅贊。
「如果你以為這樣就能得分,那你這個夢應該醒了,我絕不會讓你得分,絕不會!」
格蘭傑在德羅贊的耳邊嘶吼著。
德羅贊加速運球,但格蘭傑還在他的身邊,但他已經不管這些了,心之所向只有籃筐。
兩人同時進入籃下,德羅贊跳起,把球舉到頭頂,扛著格蘭傑的封蓋劈扣得手。
「德瑪爾~~~~」
德羅贊喘著氣,看著格蘭傑這一臉要把他活剮了的殺氣,支支吾吾地說:「我我我我我」
「承承承承讓」
說罷,德羅贊居然還握著拳頭笑了笑。
怎麼?這傢伙以為自己是陽光美少年嗎?擺出這麼噁心的笑臉給誰看啊?
格蘭傑的怒火就像決堤的江河一樣頓時收不住了,他甚至以為德羅贊的結巴都是裝出來的。
為了嘲諷他。
可惡!果然是一支可惡的混蛋球隊!
從某些方面看,格蘭傑有點像組成三巨頭前那個獨自帶領凱爾特人的皮爾斯。
他入行時,正好遇到奧本山事件,步行者由盛轉衰,他送走了一個個步行者,自己當家做主,對抗各隊的核心。
他的天賦不算好,運球擺脫這一項巨星必備的技能至今欠缺,但憑著一股子狠勁,他練就了精湛的射術,擁有東部最具威脅的三威脅試探步,是一個骨子裡留流淌著米勒之血的硬漢。
此時遭遇德羅贊這種新星的挑戰,他唯一的想法就是迎戰,把他擊潰,如此方能消氣。
底角,格蘭傑跑開戰術後,從後衛的手裡要來籃球。
德羅贊的防守剛要貼上,就被他的試探步喝退了。
德羅贊選擇後退的那一剎那,防守的成敗與否就和他沒有關係了。
格蘭傑果斷出手。
第二百二十八章 米勒之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