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兩分鐘一分不得的。「你說說話呀,光就我一個人想,我咋也想不通呢,無論從體能,動作協調性我想了一晚上都沒有暴露出什麼問題,他到底咋看出來的呢。」
張弛扔回剛因鄒伯一打鐵彈遠的球,鄒伯一再次打鐵不過好在這次彈到了自己的手裡。
「我覺得你有點鑽牛角尖了。」鄒伯一看到張弛終於開口,自己也停下了再次準備投籃的手。
「你一直在想劉東澤到底是怎麼看出來你最後三分鐘會一直無法得分的。」
「是兩分鐘。」鄒伯一還不忘指出張弛口中的錯誤。
「啊啊,對,兩分鐘,不管兩分鐘三分鐘,他有沒有可能壓根就沒有看出來你到底之後能不能得分。」
「那他怎麼敢這麼篤定的跟我說,僅憑他還算優秀的防守嗎,再優秀的防守人也不可能一分不丟吧。」
「賭你兩分鐘不進也不是什麼難事兒吧。」這句話一出,鄒伯一猶如炸了毛的貓一般,誰還都能賭我兩分鐘一球不進啦
擺了擺手,張弛拒絕了鄒伯一單挑的要求,「你看,你一聽這種挑釁的話就跟有人要侵略你領地似的。你記得上一次一分不得是什麼時候麼。」
「跟李佳航單挑那時候我們是連發球,我連球都沒碰到過。」那段回憶鄒伯一是一直都忘不了,久久都在刻在自己的屈辱史上的。
「啥記性,蘭帆報道的第一天,王晶不是防的你一分沒得嘛。」張弛給鄒伯一回想起了另一個可以上屈辱史的事情,被一個籃球新手防的一分未得。
「那人家是有研究。」不等說完,張弛就打斷了鄒伯一的藉口。
「你想想那次和這次跟佛斯北高有沒有什麼共同點。」張弛幾乎已經明示了,鄒伯一還是渾然不知。「是不是靳龍濤也跟你說了什麼話。」
「他說讓我拿不到一分。」鄒伯一努力的回想著靳龍濤說的每一句話,「我靠,啥意思,誰對我說這句話都好使嗎,這是啥,是我投不進球的開關嗎。」
張弛無奈的笑了笑這個時而聰明的不要太聰明的人,時而也傻得讓人想笑。「兄弟,你太容易被情緒所左右了,別人一兩句挑釁的話你就必須予以回應,回應不上的你自然就自亂陣腳了。」
「但是那一次不算我一分未得吧,最後一球我的背打可是造了王晶的犯規的,而這回我連犯規都沒得造。」鄒伯一還是覺得僅僅是挑釁的話以他的繁多的進攻技巧早晚也是可以進行回應的,但是在劉東澤的防守下,他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這是最讓他憋悶的。
「挑釁的話只是激發你單打的鬥志,而讓這句話成讖的前提還是要防守住你的第一球或者是前兩球。」
張弛席地而坐,鄒伯一跟著張弛也坐到了地上,聽著張弛給自己分析著第一球本就在懷疑和謹慎中過多延長了持球的時間,再依靠著劉東澤自身對時機的判斷進行破壞,然後說出垃圾話刺激鄒伯一再次進行單打,當鄒伯一拒絕掉張澤的擋拆後,劉東澤和路淼就已經確定這球一旦到了鄒伯一手裡,他的眼中就只有這個時刻在挑釁自己的劉東澤和不遠處的籃筐了。
直到之後讓同為高一的諾嘉維來防守鄒伯一,直接徹底的讓鄒伯一的內心受到了打擊,也就出現了到後面即使是連續的空位出手的機會,鄒伯一也無法穩定的把握住。
「你的好勝心沒錯,但是太容易被情緒所左右,不是每一球都馬上需要有所回應的。」看著鄒伯一久久沒有回應,張弛不知所措的小眼睛可見的在左右晃動,趕快補充道「況且你換了左手運動戰的投籃本身就更吃手感了,你再因為心性影響投籃手感,那投籃自然不准,要是再影響你本就不熟悉的肌肉記憶,你可能投籃動作都會扭曲了。」
張弛不想把問題過多的歸為鄒伯一的好勝心作祟,畢竟鄒伯一的好勝心是很多人都不具備的,而他也堅信鄒伯一未來能進入大聯盟打出成績,這份好勝心也必不可少,他也不想看到這個有好勝心的未來之星會因為自己的分析給磨滅了。
這本就是安慰鄒伯一所找藉口的後半句,卻被剛剛還在思考張弛分析佛斯北高防守策略的鄒伯一著重聽了進去。
「你說得對,我改了左手投籃以後,明顯比以前更吃手感了,我這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