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的唯一的獎盃。
細數他的籃球生涯當然不止這一個獎盃,但那些都是在高中大學和國家隊獲得的,在NBA,他真的只有這一個獎盃,傳說中丹子懶得擺出來的濫竽充數的月最佳獎盃,他18年的職業生涯未曾得到過一座。
三分大賽他參加過5次,可惜,每次都是差了點運氣。
他倒是進過幾次最佳三陣,但這玩意和幾次全明星替補的身份一樣,只是個名頭。
「不知道別人看到這空空的榮譽台會怎麼評價我的職業生涯?」
看了看已經因為落灰而顯得有些黯淡的獎盃,又看了看自己空空如也的雙手。
淒涼嗎?或許吧,至少他努力過了。
「啊哈,這就準備收拾東西了嗎?還有一場比賽要打呢,你不上場的話,我可會扣伱的工資的。」
叼著沒點燃的雪茄,伯德不知什麼時候來到了米勒的身後。
米勒醞釀半天的情緒被伯德這一句話直接幹了個稀碎。
「哈,你不是伯德,告訴我你這面具底下是安吉還是萊利?還是說演了那麼多年現在終於忍不住了?」
伯德呵呵一笑,向前走到他身旁,摟住他肩膀,跟他一起欣賞起來。
「你不打算帶點東西一起走嗎?」伯德問道。
米勒指了指自己的腦袋:「沒什麼好帶走的,我沒能留下什麼東西,那些能帶走的已經全在我的腦子裡了。」
「聽老闆說,這柜子你用了十幾年了,要不要回頭我拆出來,把它送到你家裡?」
「去你的。」米勒笑罵道「你這是打算等我走了以後把我的一切清理乾淨是嗎?總得讓我在這留點痕跡吧?」
「這獎盃···舊了,就別拿走了,今年搞個新的來,回頭把新的帶走,舊的留下,你看怎麼樣?」
拍了兩下米勒的肩膀,拉里伯德很是自然地說道。情況明明不是特別好,但是伯德言語中的自信卻沒有減少。
而聽到這句話的米勒沉默了好一會,才抬起頭回道:
「法克,我之前怎麼沒有看出來,你竟然能這麼惡毒?我只是想安安穩穩的退個休,你卻想要我把命留在這。」
「當然,如果能把那個帶走的話,把我的命留下來也未嘗不可。」
「······」
後面兩人在一旁你一句我一句的像公園裡的老大爺聊著米勒退役後的生活。
他們聲音並不大,但在安靜的更衣室內卻不難聽清。
那輕快的聊天內容,沒讓球員們感到半分的輕鬆,反而讓他們的心裡感覺堵堵的。
伯德和米勒時不時發出的笑聲,讓步行者球員們感到相當的刺耳。
米勒在外界的風評不好,但是在隊內,稱得上是一個合格的大哥。
而且你越是知道他為這個球隊付出了什麼,就越是難接受他就這麼清清爽爽的退役。
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壓抑、煩躁、和悲傷瀰漫了主隊更衣室。
「下半場,讓我多打幾次吧,卡萊爾先生。」
阿泰掛上了一個僵硬的討好表情,戳了戳卡萊爾,小聲的說道。
見卡萊爾沒有說話,他就有點急了。
「你放心,我會好好的,絕對不亂打,給我一次機會吧,我感覺我可以的!」
「我···」
見阿泰還要再爭取,卡萊爾皺著眉頭趕緊示意他先別說話,他不可能一個衝動就在這麼重要的時候因為阿泰的一句話冒險,不管怎麼說都得讓他想想。
「教練我···」
「別說了。」旁邊的小奧直接把他拉住了。
而看見小奧阻攔他,阿泰原本的焦急和不甘直接變成了憤怒,寫在了臉上。
而這一次紅著眼的小奧卻並沒有像往常一樣跟他吵的意思。
「聽教練的安排吧,不管怎麼樣,現在不是胡來的時候。」
對視了幾秒,可能是感受到了彼此想要贏下比賽的決心,阿泰順著小奧拉住他的手,就在他的旁邊帶著些許不滿的坐了下來。
過了一會,見到卡萊爾還在深思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