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變成拿在手中的武志鐵戈,就已經變成了『用器』。而不是單純『造器』了。顯然,他是打不開那把『用器』的咒符圖騰的。剛才我已經看到了這個隱秘。只是這一刻發現:那些符咒的光澤是黯淡的。更像鑲嵌在方錘上的禁錮令。因為,黯淡無光的咒符寓意與初衷相異。這在兆辭中,往往被稱呼為『吝』、『厲』或『有咎』。」枚笙禮達道。
「而且,屬性就是堅硬的重鐵。」金色?拔補充道。
而在冰盧厝的郊祭壇場上,主控馬步司儀的鐵騎總御洪煉達兒沒有再採納修武的助祭。
似乎為了特意提醒,並以示誡告。洪煉達兒略帶威儀地看向修武,直捷地道:「冰盧厝的主祭者,在冰盧厝太陽神宮殿外的郊祭壇場上,你……」洪煉達兒說著,目光後視,看向郊祭壇場外的三司禮者,道:「還有祭禮司儀中的三司禮者,應當是郊祭壇場上萬事不擔的局外人。」
修武雖然心裡本來就不悅為洪煉達兒助祭。只是念在飾尊洪疊邇厝的緣故,勉力為之。所以,這一刻,聽見鐵騎總御洪煉達兒那樣說話的時刻,恥笑之,道:「也行的。但是,我想知道其中的原因。」
洪煉達兒毫不避諱地道:「冰盧厝的古卷說:一人一時空。多出來的生命,就是多出來的一個混亂。」
「錯!」
只見修武憤怒地道:遂在馬背上,豁地翻開衣襟,指著裘衣上刻鏤的一句話,念道:「冰盧厝人啊,一人,一個宇宙。如果再多出一個人。就是再多出一個宇宙。」
修武說罷,看著鐵騎總御洪煉達兒道:「說話不准實的人,被說成祭祀境界中最大的惶惑者。說真的,我心裡還討嫌助祭你的呢。」
「哼,為不讓一個冰盧厝護法染指馬步司儀。我才有意說那話的。」洪煉達兒心裡道。
隨之,他騁馬走到三司禮的面前,颯地,以法力控沖三司禮迎空一划,地上豁亮一道兒標記線。洪煉達兒道:「侍奴的祭禮司儀只配擁有半個宇宙。一經逾越,就是蹈死。明白嗎?」
三司禮默然垂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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