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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社會和學生時代多多少少是有差別,即便沈書妤的圈子裡大多數都還是學生和老師,但她不得不承認的是,她也已經進入了職場。
沈書妤目前在表姐沈玖玖的舞蹈培訓結構擔任老師,接觸到的基本上都是學生。但一個公司有自己的制度,自然會有各種考核項目。
平日裡沈書妤和其他老師們接觸不多,可一到了月底或者月初考核的時候,不免會被拿過來做比較。她心還算寬,想著以後或許不會一直呆在灃州市工作,便把在這裡工作當做是一種鍛煉。少了競爭的壓力,工作似乎也變得輕鬆許多。
一開始進入一個新的環境,加上沈書妤這個人慢熱,和其他的老師們接觸並不多。但是在工作三個月後後,沈書妤和培訓機構的老師們也建立了良好的關係,於是私底下總是沒事的時候聚在一起聊聊八卦或者談談思想感悟。
說起來很巧,沈書妤大概做夢也沒有想到,她會在這裡認識張琦。
如果不是張琦自我介紹,沈書妤其實根本想不起來這個是誰。
大一的時候,沈書妤因為校慶開場舞的表演被人潑了紅色顏料,就是這個張琦所為。
說起那段往事,張琦歉意滿滿。雖然四年前她曾在教務處的時候當面跟沈書妤道過歉,可那件事還像是一根刺埋在張琦的心裡。
同在一個學院,張琦和沈書妤碰面的機會其實很多。但沈書妤是真的記不得張琦,所以即便是擦肩而過,她也想不起來眼前這個人是誰。若不是張琦特地說起那段往事,沈書妤根本認不出來眼前的張琦就是當奶給自己難堪的人。
誰想這一轉眼,也過去四年了。
這個午後,兩個人一起坐在舞蹈教室休息,張琦滿臉歉意對沈書妤說:「後來在學校里我但凡看到你就繞道走,實在是覺得沒有臉見你。」
沈書妤伸手摸亂了張琦的發,一臉的「得理不饒人」說:「你居然還好意思說,你不說我們還能當朋友,現在看來」
「別啊。」張琦一臉無辜,「我也是鼓起了好大的勇氣才敢跟你說的。」
沈書妤一笑:「行吧,那我就大人不記小人過了。」
張琦這才放心:「其實我哪會兒根本不認識你,也跟你無冤無仇。可畢竟是年紀輕啊,做了錯事。謝謝你還能原諒我。」
四年前的張琦絕對沒有想到未來的今天會和沈書妤這樣坐在一起聊天。
那年她做錯事也得到了相應的懲罰,這些年她一直都挺自責。
如今有了這麼一個機會重新道歉,她心裡也安慰了許多。
沈書妤不是聖賢,要是放在四年前,她絕對不是輕易原諒張琦。但事情已經過去那麼久,一切都平淡如水,加上在工作的這段時間裡她和張琦也建立了良好的友情。
然而想到四年前,沈書妤不免又會想到和傅灼初遇的那天。她就是在那次校慶表演後去教務處的路上碰到的傅灼,她被他車輪濺起的水灑了大半身。
也是那天后,他們兩個人之間有了深深的羈絆。
萬事有因有果,沈書妤不免想到,如果那日她沒有去教務處的話是不是這輩子都不會和傅灼有任何交集。所以她有時候甚至會慶幸。
以前在學校里的時候沈書妤和傅灼的事情就是一段佳話,張琦也沒少聽。
現在張琦經常能看到傅灼來接送沈書妤上下班,不免心生羨慕:「今晚的聚會傅灼學長會來嗎?玖玖姐說可以帶家屬誒。」
沈書妤搖頭:「他一直都好忙,這種聚會對他來說沒有什麼意義,我就沒有叫他了。」
由老闆娘沈玖玖牽頭,今天晚上機構的全體老師們要去市區五星級酒店聚餐。這事上一周就定下了,沈書妤就順口在傅灼的面前提了一嘴,也沒說要帶他去。
十月末的時候灃州市已經轉涼,夜裡出門需要穿一件禦寒的外套。
沈書妤在上完今天的課程之後也匆匆趕了過去,她這幾日因為氣溫變化的原因得了小感冒,傅灼千叮嚀萬囑咐讓她多穿點衣服。
自從畢業後,沈書妤便和傅灼開始了同居的生涯。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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