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尚秀芳,道:「有了你,便是『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啊!」
尚秀芳嬌軀一震,瞪著一雙不可思議的美麗的眼睛,驚詫道:「夏王好文采……唔……嗯……」
良久,葉柯離開了果凍般的芳香,一雙手卻施展無師自通的天魔手,遊走在佳人的心尖微微顫動之處。
「夏王……」
尚秀芳覺得身上躁熱難當,她知道自己情動了,正是因此,她更是羞赧,以掌捂面,恨不得縮入地縫中去,只是用鼻腔低低地呼著葉柯,希望他能夠住手。
可這種腔調,只能讓葉柯的手繼續下滑,濃濃的男子漢氣息,噴在佳人身上,讓她心魂皆軟。
「秀芳!」
「這……這裡不能……不能呵……啊!」
「為何不能?」
「夏王,妾身求你了……停手……請罷手吧!」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夏王……請憐惜妾身……啊,妾身要叫了!」
「叫破喉嚨也沒有人來救你!」
「破喉……唔……唔!」
不管鬧成什麼樣,根據天下間的習俗,宋玉致也只能接受了這個現實,她終究沒有抗拒來自家族和心底的催促,去了夏王宮與尚秀芳交流。
這一日葉柯公務完畢,回到內府,下人說道:「宋家大小姐已經到了,整合尚大家在書樓暢談。」
書樓自然是葉柯為尚秀芳所設,裡面不僅有大隋收集的樂曲,也有各種文人筆記,野史雜談。
葉柯微微一笑,心中石頭落了地,便邁步進去,想去瞧瞧兩人動靜,誰知道剛一進門,立刻就感覺到不妙。
因為在這裡面的不禁兩人都在,而且是把臂挽手,倒是親熱非凡。
但那只是表現,葉柯一踏進去,她們發現了葉柯的到來,兩人笑吟吟的目光同時看來,那目光中,可是刀槍劍戟斧鉞鉤叉,十八般武器一同向葉柯沖了過來。
饒是葉柯武功通玄,真氣浩蕩如海,也不禁微微打了一個寒顫。
「見過夏王。」
尚秀芳向葉柯一福行禮,葉柯見她手上新有了個玉鐲子,他記得這個鐲子原本是在宋玉致腕上的,心道別看尚秀芳一顆心在舞樂上面,為人處世也差不了哪裡去,不僅拐得宋玉致與她如同姐妹一般,還騙了一樣首飾。
不管怎樣,只要後宮和諧了,他才能安心向外啊!
………………
「夏王請留步!」
洛陽城外,剛剛視察完城外軍營的葉柯一行,被幾個在陽光下閃耀發光的光頭和尚攔住去路。
他們還都明了事理,不敢在路中間攔截大軍,而是在路邊站著,一個個雙手合十,微微躬身,要多恭敬有多恭敬。
畢竟葉柯之前出手太狠了,佛門僅僅勸誡了一次,淨念禪宗就被滅了,誰敢隨意招惹這位霸王啊!
可現在不一樣,他們再不看清時事,還是一味的沉浸在往日的佛門昌盛的氣象當中,以為上到皇帝,下到諸侯都不敢動他們,那他們離佛門大衰也不遠了。
須知道自從葉柯滅了淨念禪院之後,洛陽的幾座寺廟都遭受到了嚴重的「香火危機」,達官顯貴們可以不理睬楊廣,可以不理睬王世充,可是不敢不理睬葉柯。
這位夏王的刀子鋒利的很,誰敢明目張胆的和他唱反調,非得去他的敵人佛門那裡燒香去?不知道死是怎麼寫的嗎?
就算皈依宗教,不會找道教嗎?洛陽又不是沒有樓觀道的道觀?
中國人的宗教信仰就是那麼一回事,有利則拜,無利則拜拜。
因此葉柯入駐洛陽以來,道門名望大增,香火大盛,而以白馬寺為首的寺廟收入大減,雖然沒有傷筋動骨,卻是不可小覷。
宿衛軍統領張寶相日夜跟隨葉柯,自然了解他的心思,當下理也不理,只是吩咐下去:「但有無禮者,殺無赦!」
轟隆隆……
震顫大地的轟隆馬蹄聲沒有停止前進的步伐,如同洶湧潮水澎湃而過。
壓根沒有理會那幾個和尚。
葉柯在前呼後擁之下,只是淡淡掃了眼路邊幾位和尚,嘴角露出一絲冰冷微笑,什麼話都沒說直接策馬而行。
第一六三章 夏王請留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