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柏深就知道會是這樣的情況,每次都是這樣。
對此,他是真的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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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相思拖著鞋,在門邊回給他一記微笑,「哈哈,楚大哥你知道我玩什麼要這樣做的了,上次也是這樣,沒有別的意思,你可不要自己想太多,一來二去的,現在楚大哥你也應該熟悉我這樣做了喲。」
楚柏深點頭,也很無奈,一直都覺得自己看不透這個嬌俏可人的小女人。
對她,除了相處很自然舒服之外,便是知道她是個讓人忍不住有好感,善解人意與愛憎分明的女子。
可這一刻,他覺得顧相思給她的好感,超越了很多。
見過的女人個形個色。
拜金,勢利,軟弱,潑辣等等。
唯獨,他從來沒有接觸過顧相思這樣的女孩。
她若即若離,任何時候都讓人對她刮目相看,可想抓住她或者強行想對她做什麼,總會被她巧妙的避開,還不讓人覺得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這真的很厲害。
或許他是太久沒有想過真正
的去憐惜,在乎過一個女人,所以才會忽然確定了自己對她,早就有了根深固地的別番想法。
正因為有了這樣的來日方長,楚柏深紳士為她辦理好房間,一直看她安全入睡,他才離開酒店,卻又返了回來,在她對面訂了一個房間。
或許,他覺得顧相思身上,始終是被一雙黑暗中的眼睛盯著。
尤其是今夜他還從堂堂的商少身邊,雲淡風輕帶走她,更不敢掉以輕心了。
如此夜深人靜的凌晨。
本該就是讓人困意,安安靜靜在床榻之間尋找一方夢境的時刻。
可是除了酒店那一方的顧相思和楚柏深,商州簡約奢華的歐式別墅內,還有這樣一個徹夜不能眠的人。
冷冷的光芒刷洗過落地窗,凌晨的秋風,涼得令人顫抖。
點點星光滑過昏暗角落,彈指間,灰飛煙滅。
商州皺著墨眉將手中的煙扔掉,冷冽的眉目之間,無法有讓人讀懂的情緒。
從顧相思不屑跟著那個男人離開,他就轉身回來。
卻怎麼都無法入睡。
門外響起敲門聲,他淡應,門無聲無息被推開。
「少爺。」
「說。」
「他們在西北的東林酒店。」
「呵……」
冷笑突兀乍響,商州招手讓來人退出去。
他薄唇泛開完美弧度,這一抹笑容,極其的魅力四射,殘忍嗜血。
晨間,六點整。
顧相思是被格外冷冽的氣息嚇醒。
一種本能的警惕,硬生生將她從順夢中喚醒。
她睜開眼,周身與自然天氣不一樣的冰冷感覺讓她毛骨悚然,渾身雞皮疙瘩冒起來的同時。
顧相思條件反射將自己包裹在被單中,惺忪睡眼早就因為房間內熟悉的冰冷,嚇得完全沒有了一點點的迷糊狀態。
她的眼神,就這麼直直的朝房間裡單獨的沙發望去。
酒店沙發里,坐著一個讓人很壓抑男人。
從他冰冷譏諷的笑容,往上便是他眯起來,無線危險傾瀉而出的深邃瞳孔。
不知道是不是商州習慣了在黑夜出沒,他總是習慣性在準備做出一點什麼壞事情的時候,穿上一身名副其實的黑色。
他修長的腿優雅交疊,漫不經心支著下巴,像是在欣賞人世間最完美的寶貝那樣,細細的,一寸一寸目光在品讀著她。
對峙久了,顧相思都以為是自己看見了一個不會動的木偶人,也忘記了要急救。
當然,若是她想求救,那也沒有辦法。
電話線被拔
掉了,她手機本就不帶身上。
不這樣難道要跟他單挑?
不是說她沒有自信和軟弱無能,她可不是那些流弊轟轟,身上有什麼特技功能的女主。
她一介小女子,沒有打過架,沒有殺過人,更沒有放過火,也不可能接受過什麼特種兵亦或是黑道的魔鬼訓練,嗯?好像……很奇怪嗎?她好像真的訓練過?
不,肯定沒有!所以以上的想法她沒有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