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激將我?我不過在給你教訓,免得哪天這樣主動勾引人被一群更畜生的髒人問候你身體!」顧澧狠狠懲罰。
許是被他吸引而有感覺,蔣清怡完全不能自己……
他全身而退,蔣清怡瞬間睜開眼,哀求望向他,咬唇羞於說出那種話求他……
「你在乎你妻子嗎?還是愛上她?你難道忘記了你可愛動人,活潑聰明的女兒是怎麼來的嗎?」縴手在他身體點火,煽情的話沒有,確神秘朝他故意激將。
沒有臆想之中被他重新撲倒,蔣清怡微怔間只覺得身子騰空,一陣冷風佛過臉頰,恍回神之時她已被他兩手死死卡住脖子。
她整個身子被掐陷入沙發之中,他半眯眼神,比任何時候都要兇殘冰冷。
「蔣清怡!不要以為我不敢對你下重手,你剛才說出來的這個消息,說!誰告訴你——」
顧澧嗜血瞳孔和兇殘動作讓蔣清怡嚇得不輕。
她身子一陣哆嗦,臉色入凋落的葉子無助淒白,唇角顫抖說不出完整的話來,只能朝他祈求使勁搖頭……
他不在扣住她,冷冷一笑,鬆開了手。
蔣清怡有點難受的拍著心口。
顧澧朝她低頭,威脅而耐人尋味的告誡:「不說是嗎?我可是有幾百個弟兄很久沒有嘗過女人滋味了。要不要被我親手送過去讓他們分享分享,一解這難熬的開心快樂呢?」
蔣清怡乾咳,自嘲大笑:「呵!顧澧你這是準備把我送到你秘密培養起來的人手中,遭到曝光?或許這樣也好,早一點讓你受到懲罰應該不是一件什麼壞事情,你可以繼續做這種傷天害理見不得光的事情,也可以一手擰斷我脖子,直接殺了我,反正我現在一無所有,我無所畏懼。」
啪!
顧澧一巴掌甩到蔣清怡臉上。
蔣清怡笑容僵直在嘴邊,哆嗦好幾下,一瞬不瞬看他。
「賤人!」
蔣清怡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問他:「顧澧你打我?」
「我只是在親吻你欠抽的嘴,你可別誤會我這是在甩你巴掌,我很冤枉,知道嗎?」顧澧優雅的整理領口,然後毫不費力提起蔣清怡。
「混蛋,人渣,放開我!有種你直接衝著容梟去,不要對付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要真有本事,你敢用對付我的手段對付沈相思嗎!你敢嗎?沒用的廢物,你不敢吧?」
顧澧生氣的提起蔣清怡讓她湊近自己,危險的盯著她警告:「記住!今天的事情要是被你泄露,那你就等著玩更大的遊戲,我不會讓你死,我會讓你親自參與這個殘酷的遊戲!」
蔣清怡呵呵的嘲笑,「你放心,紙包不住火,你裝不了多久!」
「那不是你一張欠抽的嘴巴能說得出來的。」顧澧手一松,蔣清怡癱軟如泥跌落沙發,完全沒有力氣再度站起來,更別說反抗什麼了。
「顧澧,你絕對會玩火**!」
「咎由自取的人,沒有資格跟我提出威脅!我早跟你說過,我有家庭有婚姻,不要來勾引我,你偏偏要自信,把我的話當耳邊風,給你一點教訓,免得你永遠記住女人企圖用身體控制男人,是個大錯特錯的愚蠢無知想法!」
蔣清怡臉色發白的坐在地板。
顧澧站起身,拉開大門,那挺拔背影走出了大門。
蔣清怡咬牙切齒,扭曲著表情,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哦,對了,我可能忘記了有件事情沒有跟你說明白,你讓古彤兒去完成任務,可真是一個愚蠢無比的決定。」
「顧澧!你給我回來!」蔣清怡忽然從地板上爬起來,跌跌撞撞追到門邊。
門外一片空蕩,哪裡還有顧澧身影。
「混蛋!簡直是個大混蛋!」蔣清怡對著空蕩走廊怒罵,心底怨恨讓她對門邊的椅子踢扯,牆壁上的畫也被她嬌蠻扯掉。
末了她還覺的不夠解恨,人直衝向顧澧的專屬休息室。
顧澧並不在休息室,蔣清怡倒是在他辦公室門邊等來一個她怎麼也想不到的人。
容梟——
「你怎麼在這裡?來找誰?」蔣清怡口氣咄咄逼人,臉色很明顯告訴容梟,這裡不歡迎他。
「見到我,你是很驚訝還是覺得害怕?」容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