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把你改變了?」
「你不需要了解。」
「是啊,我當然不會了解——」蔣威嘴角的笑容有些僵硬。
的確,他不需要了解容梟跟沈相思之間的愛情。
因為他不需要了解,才能狠心把他的所有幸福和美好毀於一旦,無論是什麼——
「怎麼?蔣少什麼時候說一件事情都這麼婆婆媽媽,需要時間來想藉口怎麼說出來了?」容梟皺眉,有些冷淡的反問蔣威。
蔣威嘴角微微勾起來,笑著嘖嘖道:「梟少真的很擔心她,她對你而言,真的比任何事情都重要,讓你不惜一切代價,為了她在所不惜?」
容梟不說話,只是皺了皺眉。
蔣威呵呵一笑,斯條慢理的繼續說道:「你想要找的女孩,在陸笙手中——」
「在他手裡?」容梟眸光一收,便是淡然的樣子,「你開玩笑嗎?這個玩笑可是一點也不好玩。」
「信不信隨你,反正我現在也沒指望你對我的印象有多好。」蔣威懶懶的跨下沙發,往外走出去,經過冷眼,面無表情的容梟身邊時他停下腳步,往他耳邊靠近,輕喃:「梟,我知道,你是半分也不敢動了我,而我所指知道的,遠比你想的還要多。」
容梟回神,蔣威已經大笑著融入人群。
他手中液體開始從他緊握拳頭指縫中泄出,手心的玻璃碎片上一片血紅,刺得讓人觸目驚心,頭皮一陣發麻……
當容祿沒有動蔣威時,他就隱約猜到他投向別人。
此時他更確定。
而陸笙的身份,或許跟謝美媛背後的身份有關……
他會直接找上謝美媛,調查那個人人自然也是他的警告,明目張胆警告!
只要他握有他們的一些東西,他就多保證沈相思的安全。
他要的,僅僅是沈相思完整無缺回到她身邊,這就是他唯一的條件。
容梟沒有跟蔣威打招呼,出了大門才打電話給古昔。
古昔在電話那裡亂吼著罵了他幾句,意思傳達到,他直接掛了電話。
走出酒吧,午夜的空氣忽然稀薄很多。
冷風一陣陣吹開,路邊樹冠仿佛要被呼嘯冷風肆虐,根根攔腰截斷的痛苦哀鳴。
容梟站在燈光荼蘼的夜下,有些怔然。
他朝夜空冷冷一笑,朝空氣里自嘲一哼:「你們守得這麼辛苦,難道現在不是最好的機會嗎?注意到沒有,這裡可是四下都沒有任何遮掩,人煙稀少,很適合你們行動。看在我這麼賣力把你們帶到這裡的份上,不該出來跟我說聲謝謝嗎?」
這冷笑話,冷得比這刺骨冷風還凍人。
腳步聲由遠及近朝他包圍過來,隱約可聽見有繁雜的呼吸,應該是因為緊張到無法正常的沉重氣喘。
「大方點出來不行嗎?我就一個人,你們當縮頭烏龜嗎?」
果然,不多時就從暗處走出來很多人。
容梟目光冷漠,鼻腔冷哼,看也不看那些人,從容得好象他們不過是路人甲乙丙丁,亦是空氣,對他構不成半點威脅。
「諒你一個人在厲害,也擋不住我們車輪戰攻擊。」
不知是誰一哼,那些退縮的狗腿子又全都包圍了過來,一個個看著他,就像是看到冒出金光銀票的金山,滿眼貪婪。
有人充當頭鳥,不料還沒靠近容梟半步,身子已被一腳踹飛,重重落到地面,痛得連叫也喊不出的暈死過去!
容梟滿眼嫌惡,好象剛才那一腳,把他的鞋底弄髒了一樣。
一拳把攻向他的人揮飛,容梟輕鬆閃挪。
他人如閃電,拳腳如風雷,只稍幾分時間,他睥睨站於前方,面無表情,正接過身後保鏢遞過來的紙,擦拭雙手。
附近不遠處,躺著痛苦扭曲的十幾人。
「這裡交給你解決了,記得告訴警察同志,要好好招待他們。」容梟交代好身後的忠心保鏢,轉身,他猶如一股冷冽強風颳過,很快消失。
回到別墅,容梟坐在桌前。
他手中酒光搖曳,臉色陰晴不定。
不一會,門被推開,保鏢走了進來。
「他們有什麼舉動?」
「他們很警惕,這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