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安瑞在話,他肯定要說,現在是說昨天晚上的事情,讓紀少龍不要岔開話題,可是現在不僅錢伯濤在,安瑞也在,他就不敢開口了。
杜輝也有些意外。
一下子沒反應過來,眼睛看了一眼蔣志清,接過話筒說道:「報告安省長,錢書記,紀書記,目前來說,常剛的死,還沒有定論,謀殺是能確定的,但是兇手的線索,我們公安局這邊,還在搜集中。」
安瑞顯然不太清楚常剛的死,跟錢伯濤交頭接耳了起來。
錢伯濤把常剛的死,詳細說給了安瑞聽,安瑞點了點頭,接過了紀少龍的話茬,問道:「還需要幾天能破案?」
杜輝一下子就緊張了,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了,想了想,說道:「安省長,具體說不出來,但是我們公安局,一定會儘快的。」
安瑞沒說話了。
看了看紀少龍,意思是讓他繼續說下去。
紀少龍知道,這個事情提一下就行了,重點在後面,於是,讓杜輝坐了下來,把昨天午夜,發生在酒店的事情,詳細說了出來。
台下的晚都區各位領導,有很小部分,是聽說了的,絕大部分人,都不知道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對他們來說,還是有些震驚的。
他們震驚的,並不是牛阿寶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他們震驚的是牛阿寶被省廳給帶走了。
牛阿寶是晚都區最大的黑道頭子,你要說沒有保護傘,那是不可能的,他不但有保護傘,還跟在座的很多人,關係都不錯,平時都是稱兄道弟的,這也是牛阿寶囂張的來源。
他說在晚都區誰都不怕,也是有原因的。
紀少龍事情說完之後,停頓了一下,指著頭上的那個白紗布,說道:「我沒想到,在我們晚都區,居然有如此囂張之徒,我上任二十天,也算是見識了一下什麼叫囂張,而這個人,居然沒有一個人跟我匯報過,杜書記,你對這個人,了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