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刺。
他被搞,也是正常的。
五年,整整五年。
他在監獄裡,把什麼事情都想明白了。
華夏足球沒有希望了,永遠都沒有希望了。
因為掌控足球的這些人,根本沒有想要把足球這項運動發展好,因為是世界第一大球,關注的人很多,所以,足球在他們的手裡,只是一種賺錢的工具而已,輸贏似乎並沒有那麼重要。
在監獄表現還可以。
最終減刑了5個月。
坐了四年半之多的他被釋放了。
在他走出監獄的那一刻,他就告訴自己,自己在足球上跌的跟頭已經太多了,所以,這輩子,他都不會從事跟足球有關的東西了。
妻離子散。
家破人亡的他。
出獄之後,沒有聯繫任何人。
而是悄悄離開了中原省,來到了遠京市,找到了這麼一間小屋子,平時打打零工,算是聊度餘生了。
紀少龍最近在足球上的改革,他的確是看到了,聽到來找他的人是紀少龍,其實他也挺驚訝的,但是他發過誓,絕對不從事跟足球相關的事情了,他不願意毀掉自己的餘生了,所以才不願意見紀少龍。
如果不是紀少龍的堅持,他是絕對不會跟他坐在這裡聊天的。
不光是紀少龍聽到了他的故事。
站在門口的蘇戰和費子棟,也聽到了他的故事。
一開始,蘇戰對這個常浩的高傲是很反感的。
但是聽到這個故事之後,他心裡的怒氣,是完全沒有了。
換做任何人都是一樣。
在同一個地方,摔倒了兩次,並且,每一次都是遍體鱗傷,換做任何人,都不會再碰這個東西了。
為了足球,常浩妻離子散,家破人亡也就算了,還丟掉了自己上百億的資產。
這個過程,這種天堂與地獄的差別,能扛下來的,都沒有幾個人。
「對不起!」
突然,蘇戰說道。
常浩轉身看了一眼背後的蘇戰。
他不認識蘇戰,也不知道他為什麼說對不起,可是,他只是微笑地點了點頭,算是禮貌吧。
紀少龍雖然臉上沒有什麼表情,可是那一刻,他的心裡是長長地嘆了一口氣的。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足球運動中的斑駁,或許他都不會相信常浩所說的。
這一切,都是真的。